吴兰兰则冷言说道“你们两个闯够了吧!店家早立规矩,开灶期间内斗者绝不轻饶。”
说到此间,稍停片刻,不知在心打了什么算盘,而小辫子脸面惧变,光头疤虽然带着防毒面具,看不见表情,但身体明显微微一颤,看来开灶时发生内斗在该组织实是大忌,想必惩罚定是惨不忍睹。
再听吴兰兰续道“不过看你们两个是初犯,而且纯属冲动,我就不告诉店家了,可下不为例。”
“真的!”小辫子听罢颇为激动“那就谢谢啦!”
光头疤也闷声道谢,而后看向汪凡的玄铁弯刀,冷声说道“觅砂你这刀不简单,不知道是哪里得到的,方便说一下吗?”
话到此好似怕汪凡有所误会,续道“没其它意思,我光头一向好刀。”
汪凡说道“这刀世间仅有,告诉你也没关系!这刀是前些年我在昆仑山盗墓时,在一座遗迹中得到的。”
汪凡担心再节外生枝,便故意将珠穆朗玛峰说成昆仑山,说罢!反手将刀收入刀鞘,便在此时心中又猛得一颤,惊道“奇怪!这地上的血怎么不见了?”
“什么意思?”姚墨惠不解汪凡何意。
汪凡说道“刚刚小辫子滴到地上的血怎么不见了?”
此言一出,其他人这才发现这个问题,都吃了一惊。
河南佬说道“咦!这地方真的邪性得很呢!之前在灶洞口避雨时,俺的牙磕断掉地上,也莫名其妙就不见了,就好像被土给吃了!”
“什么意思?你的牙不是雨水冲走的?”光头疤问道。
河南佬说道“咦!当然不是!俺的牙就是一掉地上就突然不见了,当时那周围雨水被我一脸拍去大范围,牙齿掉下去时,俺分明看见那周围一下断水,可水还没回流时,牙就不见了!”
听罢汪凡心中猛得一沉,之前他还以为河南佬的牙是被雨水冲走,现在看来另有蹊跷。
这令汪凡突然想起前几个月前,在欧鲁雪山南诏将军墓时,所发生的那件匪夷所思的怪事,那件事汪凡现在还耿耿于怀,不过至今依然是未解之谜,也不知这次和那次是不是一样的现象?
“我靠!我想起来了!……”
薛文化好似也想到了那次匪夷所思的经历,一下咋呼起来,但又似想到什么,或许是觉得言多必失,又止口不说。
姚墨惠问道“想起什么了?”
“嗯!……嗯!就有一次,胖爷我到秦岭盗墓,在一处名为伏龙沟的山体缝隙里,遭遇一种名为蜱虱蛊的蛊虫攻击,可奇怪的事是,当时被我们拍死的蜱虱蛊,以及所有制火工具,医疗物品包装袋,包括一棵被我们点燃的枯树,统统都不知什么原因,全部不见了,就好像消失在地下。”
薛文化稍一犹豫,还是言简意赅说了一遍当时的奇怪经历,不过他依法炮制,将欧鲁雪山改名为秦岭。
“伏龙沟!?蜱虱蛊!?”姚墨惠听罢喃喃重复。
“对呀!怎么了?”薛文化应之,突然一下冷脸起来“怎么!东家你知道这种奇怪现象的原由?”
“不是!我只是觉得奇怪!这两个名称我怎么感觉很耳熟。”众人一听,都不由自主“咦”一声,大有被吊起的胃口又没了的意思。
唯独汪凡和薛文化这两个亲历者。
当时那些蜱虱蛊就是姚墨惠暗中操控的,现在看她说得茫然,并不像是装的,看来这个苗服女果然是失忆了。
汪凡想了想,应该是当初自己那一脚将她踢失忆掉了。
“我靠!你们快看!”
突然这时,郭赶山哪个小跟班惊呼出声。
他这一惊一乍,可把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
但见了他手指的方向后,汪凡便是头皮一阵发麻,暗骂:我靠!这鬼东西怎么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