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汪凡“全副武装”,没有一处皮肤裸*露在外,所以那颗人头挂在他脖子处时,他毫无察觉,也不知道它挂在脖子处多久了?或许从汪凡他们进直洞开始,它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挂在汪凡后脖上了。
一想到这,汪凡全身如坠冰窟,寒意彻骨,不等他作势反应,手中的冷烟火好死不死正好燃尽,瞬间黑暗侵袭,紧接着“咯咯咯!”的女人阴笑声从后脖处响起。
汪凡瞬间头皮发麻,脖子更是感觉一下被某股力量捏紧,人也一下被拖将了出去。
一时间汪凡只觉呼吸困难,心口猛是一提,片刻慌张后随既镇定下来,当既自腰间抽刀反手向后脖捅去。
只觉如捅到皮球之物一般,而那股拖拽的力量也随刀出而消失,汪凡本能反应立即翻过身来,随势反手自背包掏出一支冷烟火,自地上一砸,吡拉一声,冷烟火四处喷溅的火花,照亮整个空间。
汪凡定睛一看,顿时又是心脏猛得一沉,吓得一激灵,只见一颗死人头正张牙舞爪向自己迎面飞来。
“靠!吃胖爷一锏!”
随之身后响起薛文化的爆呵。
电光火石间,汪凡只听得一阵呼呼破风声自头顶呼啸而过,向那颗人头打去。
众人均觉得这一下必然打个正着,可也不知这死人头究竟是何方妖物,它张牙舞爪的头发居然缠住薛文化的八棱锏。
“咦!开盖老师儿,它……它在你锏上。”
经河南汉子提醒,薛文化才从中反应过来,“我靠!”骂一声,猝不及防吓得是一激灵,手中的八棱锏掉落。
“啪——!”
也就在薛文化八棱锏刚掉至地上,光头疤已经一工兵铲向锏上的人头拍去,可惜拍了个空,工兵铲打在锏上,发出巨响。
光束下众人分明又见得人头以头发代足伏地疾行,转眼功夫间,已经闪身至洞壁的藤蔓上,随后被蠕动的藤蔓层层包裹,消失在光束下。
“开盖的!你没事吧!”光头疤问。
薛文化瞬间觉得特没面子,一个捉鬼的居然被一颗人头吓到,立马张口胡说道“我……我当然没事!它的头发会扎人,我刚刚是被扎到手了!”
说罢,单脚一勾,将八棱锏勾至手中。
“靠!”
汪凡啐了一口,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快撤!”
众人一听撤退的指令,纷纷争先恐后向来时的洞道蜂拥而至。
“咦!去球了!洞口被封死了!”
就在众人撤到洞道口时,河南汉子大呼一声。
汪凡抬眼一瞟!果然见得来时的洞道已被诡异藤蔓缠成的藤网层层封死。
“开盖兄弟!看来只能火攻了!”
情急下汪凡从背包掏出两瓶便携煤气瓶,随手丢一瓶给薛文化。
在多次以火攻救生的经历后,汪凡也对便携式火攻的器械进行革新,现下他们所用便携式煤气罐比起以往酒精或白酒来得更方便许多。
薛文化接住后,单手以姆指推去瓶盖,喷射枪头扣上便携煤气瓶,掏出打火机点火,便携煤气瓶向前一送,随既扣动班机,“轰”一声闷响,一条小火龙倾泻而出,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绝对的老手才有的风范。
汪凡则借薛文化的火也点燃手中的便携煤气瓶,两道火龙一烧到藤蔓上,整个洞窟立马发出阴侧侧的女人哭声,哭声中还参杂着其他声音,有歌声,有青铜受敲击时发出的乐声,更有一些吵杂辨不出是何声音的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