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凡点点头说道“嗯!我觉得开盖兄弟说的有道理,咱们集思广益,每个人都发表一下……”
“咦!别瞎猜了!”
汪凡这边正准备有模有样给大伙组织一场学术性的讨论会,可话刚讲一半,便被郭赶山“无情”打断,只听他继续说道“俺大跟俺讲过,这花斑蛇藤的毒孢子对不同人的影响是不一样的!”
郭赶山这时已经基本恢复过来,除了裸露在外的体表覆有一层绿毛,其他倒没什么异常,他一边说着,一边环顾四周“这种地方通常生有很多鬼钗草,咱们多采一些,将鬼钗草捣碎,汁液涂抹在皮肤上,鬼钗草虽然不能解花斑蛇藤的毒,但可以延迟毒素发作。”
“哎!你这老头!有这草药怎么不早说呀。”
薛文化一听郭赶山这话,差点没气得跳起来,看了看四周又追问“鬼钗草长什么样呀?”
“哎!就是小时候我们在山里或者路边常见的那种长有长刺很粘人的那种草。”
汪凡脱口而出,并没考虑到这话中的不妥。
薛文化说道“书看得多就是好!得!时间宝贵,开练吧!”
鬼钗草作为中国民间常见的草药很好辨认,其草最大的特点便是颈端生有刺球,特别容易粘到衣服上,并且多生于路边和荒地,农村长大的小孩基本上都与它打过交道,不到片刻功夫众人便找到成片生长的鬼钗草。
“这些花斑蛇藤又开始行动了!”
众人正整把整把拽着鬼钗草时,一直关注四周变化的姚墨惠说了这么一句,众人才发现本来已经退去大半的花斑蛇藤,现又慢慢地包围偌大的石窟,看着一条条墨绿色的老藤正以s形的行动轨迹,如万蛇倾巢而蠕动,每个人都不免紧张起来!
薛文化丢下怀中的鬼钗草,抽出八棱锏,跃跃欲试道“怎么说觅砂兄弟,咱兄弟俩再上演一出火烧连营。”
汪凡也正有此意,正准备做几个简易“火球”时,郭赶山压压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道“咦!不打紧,不打紧,花斑蛇藤只有在出现花斑形态时才会喷发毒孢子,但现在它们是绿色形态,不怕的!不怕的!”
花斑蛇藤通常一个月或者一个季才繁衍毒孢子,正是如此高频率的繁衍才令这些藤蔓生得惊人的茂密。
汪凡心想,如果郭赶山所说不假,那它们先前已经传播过一次孢子,自己这些人大可不必担心被二次真菌感染,相反现在正是深入花斑蛇藤根茎处,采取血灵芝解毒的最佳时机。
虽然如此一行实属兵行险招,但已是穷驴默技,必行此棋。
现下他们唯一自救的办法是每人先将鬼钗草的汁液涂抹在身上,再深入石窟的另一端空间寻找血灵芝。
以郭赶山多年赶山采药的经验,断定这种拥有独特生态系统的原古石窟最是容易生长奇花异草,找到血灵芝的概率很大。
“涂这个鬼钗草尽量身体每一处都要涂。”
基于花斑蛇藤毒孢子是蔓延感染的特性,郭赶山建议身体每一处都要涂抹到鬼钗草的汁液,他还建议,除了之前有接触过毒孢子的人必须要涂外,其他人也涂抹一下,以防万一。
薛文化说道“怎么个意思!兄弟那个位置也要涂!”
“全身!”郭赶山一边着手准备,一边应着话。
吴兰兰明白薛文化所谓兄弟的位置指什么,既尴尬又没好气说道“开盖的!你说话能不能文明点!”
“哎!我这话很文明呀。”
薛文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青铜牛,“我说两位女同志,你们快到青铜牛背面去!大家时间宝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