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奕泽方向盘一打。
超跑低调诱人的轰鸣声炸响,瞬间提速,在如墨的黑夜里疾驰。
“你家在哪?”他低声问。
“你家在哪?”时离反问。
“升阳路23……”下意识脱口而出,然后紧急刹车,权奕泽气急败坏的转过头来。
“你这女人,想干什么,你问我家的地址什么居心?”
“居心不良啊。”时离很自然的耸耸肩,借着权奕泽停车的时候,又慢悠悠的凑了过去。
她的小腹烧着一团火,现在有点要烧到嗓子眼了,之前在医院倒没什么,
可上车凑近权奕泽的时候,这股火忽然就大起来了。
眼睛会下意识的捕捉他的模样,滚动的喉结,藏在衬衫下的锁骨,还有在旁边他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的。
灼热到惹人心跳的温度。
她不傻,这时候自然明白。
根源在之前的那一场酒会,那局子的酒有问题。
时离嗤笑一声,那张姐真是好手段,似乎是生怕自己不从,竟然在酒里头下了药。
这年头也不是古代了,药性控制的好,只有催X的效果。
是不过这催的效果,是到了后头,愈演愈烈。
就像是现在这样,浑身都像是被灼烧着一样,权奕泽的气息在此刻显得格外的撩人。
不过时离也不担心,她微微抬眸,手指就碰上了权奕泽的脖颈。
轻轻一滑,在他颤栗的几乎要跳起来的时候。
又轻轻笑起来。
喏,眼前,不就是现成的解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