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的骚动着。
三十年,从未有过这样难耐的时候。
陆临川不是觉得,是肯定。
自己绝对是疯了,吃了不该吃的,吻了不敢吻的。
还进了不该进去的地方。
但……
因为这略显禁忌的刺激,叫他更是血脉偾张。
偏偏这女人还在他的耳边一个劲的哼唧着。
“干爹……”
“干爹……”
“嗯……轻一点……嗯,疼啊。”
叫你真恨不得当场,活生生吞吃了他!
那些刺激,放大了数百倍,数千倍,数万倍。
以往觉得没什么的正常称呼,现在竟然是……如此的……
刺激啊。
没有因为觉得这不该吃而退去,反而因为这个不该、不能、不行而愈发显得欲罢不能。
陆临川吃到最后几乎已经没有理智了,把时离狠狠压进了床里,看着柔软的棉被深深的包裹住了她。
正如她柔软的包裹住了自己,在愈发剧烈的抽送之中。
终于是攀上了顶峰。
像是疾风骤雨,最后雨打芭蕉,颤颤巍巍、而……风中摇曳。
而一片白光中的陆临川脑子里最后窜出来的,竟然是漠河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不过是从干女儿,变成了干女儿而已。”
“真他妈刺激。”
是啊……从未说过的脏话的陆临川,克制至极的陆临川,禁欲至上的陆临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