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冲着母亲做个鬼脸就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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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租界的洋房内,一个人冷冷的声音传来:“老汪,你查得怎么样了,龙沧海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老汪答道:“这个……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只是龙沧海放出话来,以后余……余小姐的事就是他的事。”
屋里传来一阵砰砰咚咚摔东西的声音,老汪吓得一激零,只听那人吼道:“他算什么东西,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三百挺机枪换三十辆洋车,他想干什么?”
老汪小心的劝着:“余……余小姐现在也有十七八了,那出落的是……是挺引人注目的,您这也回来了,不如早点提亲把她娶过来,也放心了不是吗?”
屋子里突然安静了,好一会儿,那人才低声说:“我再去看看她。”
老汪叹了口气,问道:“陆小姐那里您今晚还去吗?她打来电话问了两次了。”
那人不耐烦的说道:“她想等就让她等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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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家是老宅子,高高的院墙上爬蔓着紫藤花,在夜色中传来淡淡幽香,一个矫健的人影从墙上掠过,轻车熟路的来到一间屋子的窗下,这里他不是第一次来了,以前每次都是站在窗前的桂花树下,但今天他想进去看看她。
他的手在窗缝里捣鼓了几下,窗户就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他翻身跳进屋内,又把窗子从里面关上。借着透过窗纱的月光,他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床上的人儿。只看了一眼,他就差点没给气死,该死,怎么头发这么短了?真的应该把她娶过来了,不能再让她这么为所欲为,放着千金小姐不做,偏要去学那些三教九流的人开什么车行,如果再不挫挫她,下一次她就要开妓院了。可是自己现在干的是刀尖上舔血的事情,怎么能让她跟着自己呢?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抓住自己的弱点,一举击破。
“等再过一两年,这边的事稳定了,自己可以抽身而出时再说吧。”他一次次的对自己说。
想到这些,他只好无奈的摇摇头。只是这个小东西实在不让他省心,好不容易走了一个方行云,她却又招惹上龙沧海,方行云是个君子,可龙沧海却是彻彻底底的流氓。
看着她那短得不能再短的头发,他忽然想摸一摸,手伸过去还没放下,真真忽然动了一下,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他马上明白她是在说梦话,不禁莞尔,她娇哼了两声,两腿一阵乱踢,身上的薄被就被踢到床下,他不禁皱起眉,怎么睡觉也这么不老实,将来还不把自己也给踢到床下去啊。
此时她身上的真丝睡袍涌到腰下,两条雪白的*全都露在外面,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晶莹,格外诱惑,他忽然觉得喉咙发干,呼吸开始急促,他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他轻轻的给她盖上被子,在濒临失控的时候,终于逃也似的离开了。
真真逛了一天街,早就累了,躺到床上一挨枕头就睡着了。第二天日上三竿,她才懒洋洋的醒来,“咦,昨晚表现真好,没有踢被子。”她开心的表扬着自己。
坐到镜前,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新发型,笑咪咪的对着镜中的美少女说道:“今天会是美好的一天,余真真,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