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又转向另一边的女人说道:“这位太太,您头上这只发夹很名贵,可谓是价值连城,也算得上是古董了。”
这个女人一听阮初识货,肯定了自己这只无价的发夹,很是得意,嘴角都翘了起来。
阮初接着又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它是某位贵族的陪葬品,不知道为何流落在民间,而又到了您的头上。在今天这样的场合,您佩戴者一位死人的陪葬品,您觉得合适吗?”
死人带过的东西,总归是不吉利,大家一听,都有点儿害怕的样子,纷纷远离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看大家都在疏离自己,气愤地看了一眼阮初,阮初却面带微笑,一脸笃定的样子。
女人气不过,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红酒,直接泼在了阮初白色的衬衣裙上面。
瞬间雪白的衣服上像是开了一朵酒红色的花朵,它的汁液蔓延开来,将阮初的胸前染成一片红色。
阮初也没有想到对方会做出这么泼妇的行为,吓得惊叫一声,然后后退一步。
其他女人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纷纷站起来,避之唯恐不及,生怕殃及到自己,毕竟身上的衣服都是很贵的。
其他桌的宾客听到这边这么大的动静,纷纷看过来,当然帝柏繁也听到了阮初的惊叫声,赶紧放下酒杯,迈着大步走过来。
很多人都围了过来,帝柏繁拨开人群,发现阮初窘迫地站在那里,衣服已经脏了,还被很多人指指点点的。
帝柏繁的脸立马黑了下来,别提有多难看了。
他走到阮初的身边问道:“怎么了?”
阮初看到帝柏繁过来,差点儿委屈地掉眼泪,不过她忍了又忍,还是忍了回去,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现眼,只是愤怒地瞪着那个泼了她一身酒的女人。
帝柏繁循着阮初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了那个手里还端着酒杯的女人。
帝柏繁瞬间双眼猩红,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质问那个女人道:“你想干什么?”
看到这样的帝柏繁,在场的所有人都吸了一口凉气,畏惧的后退半步。
“我……我……是她,是她先说我的发夹是死人戴的。”那个女人结结巴巴地辩解道。
帝柏繁扫了一眼女人头上的发夹,确实是古董,那不就是死人戴的东西嘛。
“她说错了吗?”帝柏繁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这几个字的。
如果不是他从来不打女人,这个女人早就被她打的满地找牙了,竟然敢欺负他的女人。
“她……没有,但是她也不应该……”
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看到刘明过来,就赶紧躲到刘明的怀里,一边委屈地哭泣,一边撒娇说道:“你看你,怎么才过来?我都快被人欺负死了。”
刘明看自己的心肝宝贝哭的这么伤心,赶紧安慰道:“怎么回事?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然后女人指了指愤怒的帝柏繁,还有阮初。
刘明转头一看是帝柏繁,刚才的话真想立马收回去,然后安慰女人道:“一定是误会,误会,大家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