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朗和爱尔亚一再劝说,一点儿用都没有。
阮点点的脸上也看不到一点儿孩童的天真笑容,连学校也不想去了,除了不喝酒,跟帝柏繁差不多了,吃饭吃的很少,最多时候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抱着阮初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一只<strong>大(.?)白兔</strong>,久久的出神。
帝朗和爱尔亚十分担心,担心完大的,担心小的。
爱尔亚心疼儿子,更加心疼孙子,看着阮点点日渐消瘦下去,心疼地天天以泪洗面。
而每次去敲房门,帝柏繁都不理,后来干脆把门反锁了,不让任何人进去。
等到第七天的时候,帝朗和爱尔亚真的担心帝柏繁在里面出事,于是就找人强行撬开了房门的锁。
一进去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房间里面黑乎乎的,窗帘是拉上的,灯也没有开。
爱尔亚打开灯,在床边发现了睡在地上的帝柏繁。
帝柏繁躺在地上,闭着眼睛,眼睛被灯光刺激,拿手挡了一下,但是也没有睁开。
一周都没有洗澡,胡子拉碴的,已经邋遢得不成样子了。
帝柏繁是最爱干净的,这在以前他一分钟都忍受不了。
“柏繁,柏繁,你醒醒。”爱尔亚推了推帝柏繁喊道。
帝柏繁摆摆手,翻了一个身,不搭理母亲。
“柏繁,你不能再这样子了,看你成了什么样子,你让母亲的心好疼好疼呀。”
爱尔亚说着,眼泪忍不住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