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楚凡居然感觉一阵冷风来袭,后背有些发凉:“许小姐,是不是想跟我单独聊一聊?”
“是,早就想跟你单独聊一聊了。”许绝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温柔。
楚凡望着许绝,感觉她应该是跟自己关系很近的故人,而且她的长相也带着昔日的轮廓和痕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许绝距离他好远好远,中间隔着不知道几层厚障壁。这种违和感很微妙,不知道为什么会生成。
……
晚饭,仍旧是如同许绝所想,在图书大厦旁边的羊蝎子饭馆里吃的,许绝点了一个超大锅,多加了不少羊尾巴,啃得津津有味。
而楚凡今天却有一种嚼蜡的感觉,怎么样吃不住这美味的感觉。
凝视着许绝许久,楚凡不由叹了口气:“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许绝本来啃得正带劲,被楚凡打断了。
她捧着一块肥美的羊尾思忖了片刻,还是叹了口气:“无所谓好不好。托你的福,张金城一直都没有对我怎么样,不知道是不是还是托你的福,我18岁的时候,他工作的工地出了恶性意外事故,他死了……”
“这样啊……那个许荣凡又是怎么回事?”
“许荣凡?哦,本名叫张荣东,是张金城和我妈妈生得那个小孩子,你应该有印象吧?”
……
楚凡的确有印象。
张荣东,是张金城的儿子,也就是许绝继父和许绝的生母所生的那个孩子。
张金城一直对许绝有觊觎之心,直到楚凡的父亲用娃娃亲的方式和张金城结成了“亲家”,这才把张金城对许绝的邪念断绝,再加上后来许绝慢慢长大,懂得保护自己之后,也就更不会让张金城触碰她了。
也正是因为对张金城存有戒心,所以许绝一直都在逼着自己努力学习,18岁那一年,曾经在初中跳过一年级的许绝考上了天津市最有名的南开大学,就读经济管理系,从此就住在了学校里,和张金城因此断绝了直接接触的机会,而不久之后,张金城则在一起建筑意外中死亡。
当时,张金城在包工队里已经是工头了,而这件事又闹得很大,建筑公司为了把这件事压下去,给了他家200多万的赔偿金。
那个时候,许绝的母亲很软弱,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笔钱,所以就把这笔钱交给了家里的长女许绝来决断,而许绝,真心有她的手腕和实力,靠着自己在学校和社会实践中学来的本事,把这笔钱不知道升值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