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呵呵一笑,道:“为了这个国家,你连我都敢抓,难道为了这个国家,连这么一句话都不敢告诉他么?”
“你知道他是谁?”上校一惊。
沈浩却摇了摇头,道:“至少是一个比你大的官,作为一个上校,比你大的官,那不就是司令了么?”
少将级别的人的确是可以命令上校,但沈浩不认为一个参与不到政治体系里的人会看出这一点来。
他和那边的领袖之间肯定有联系的事情,一般人是猜不到的,因为是谁也不可能认为这事情是真的,而且,只有明眼人才能看得出沈浩是让对方参与了进来。
这需要多少的交情,以及多少的顾虑才能将其肯定呢?
至少以上校的能力是看不出来的。
“既然如此,那么我会如实转达我的消息的。”
沈浩这一夜睡的那叫个舒服啊,好消息一堆一堆的,那个混蛋小青年基本上是完蛋了,被投进那样的大牢,出来估计也是心里面残了,到时候自己能不能过那一关都不说,还指望这样的人做事?
“你别怪我,要是你不对我出手,老子也没啥心思和你为难的。”
有些事情能想得到,沈浩压根也无需过分的猜测,肯定也会理解。
次日清晨,沈浩在院子里做了几个简单的训练动作,慢悠悠的,却很有规律,这种类似于气功的东西其实是对骨骼的一种任性的保持。
无论一个人多么的厉害,当随着年纪的成长,骨头之间的韧性将会明显的降低下来,这点谁也没办法去阻止。
直到沈浩的身上噼里啪啦幽若炒豆子的时候,这才长处一口气,大喝一声,快速的打了一套拳。
“好一套拳法,出入闪电,动若狡兔。”一个约莫五十岁的中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警卫员,一身的戎装,精神焕发。
“过奖了上将先生,虽然说这套拳法很好,但依旧比不上将军您一纸令下,千军万马的豪迈的。”
“天启先生,你错了,那是不同的两种概念,倘若我能有的选择,宁愿像你一样,做一个杀手,也不愿做一个侩子手。”
“一将成名万骨枯,这是我们华夏的至理名言,有些事情将军阁下是没有选择的,保家卫国,就是侠客的风范。”
恭维一个将军,沈浩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而且战乱之中的将军,绝对比躲在屋子里纸上谈兵的将军更有威严,理论和实践是两码事。
“哈哈,好,我接受天启先生你的评价,我也只尽我所能,保护这个国家,但我看来有些事情并不能尽人意,不知天气先生有没有兴趣和我喝一杯茶。”
“乐意奉陪。”
警卫摆上了差距,还算考究,茶叶是绿茶,确切的说这里的天气比较干燥,也唯有绿茶可以防止人中暑。“
沈浩美滋滋的喝了一口,道:“离开的时间久了,还真欠了这么一口。”
“没想到天启先生还是一个顿茶的人?”
沈浩摇了摇头,道:“将军阁下可真是秒赞了,我这样的粗人,怎么可能懂那高深的东西,茶就是茶,是用来喝的,甭管其中有多少的奥义,我只知道它可以让我解渴就是了。”
“哈哈哈……我曾闻贵国的某个领导人曾说,无论是白猫黑猫,只要抓老鼠都是好猫,看来我还是白白的喝了好多年的茶,依旧是没办法领会中间的韵味来。”
沈浩微微的一笑,没做回答。
人家一个将军跑这里来,压根就不是找你喝茶的,有些时候呢,这些人就喜欢摆谱,先把自己的身价太高,在给你来个坐地还价。
不过人家上将阁下也算是给足了你沈浩面子了,当然不要做一个给脸不要脸的人嘛。
“天启先生,我自问我国上下尚且和你们组织没有过任何的冲突,可是我曾听闻,数年前,天启先生可是在我国境内座下了很多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啊。”
抿了一口茶的上将军忽然语气一转,说的是不咸不淡,甚至是波澜不惊,却听的是沈浩眉头微微的一皱,这家伙竟然是个老狐狸,摆明了就是来问事情的,现在反而成了问罪的。
不过人家已经出招了,要是不接着,貌似还真有些对不起人家这番折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