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辈番外(30)搂抱,退烧,同居既视感(1 / 2)

颐园

江软测着体温,余光观察着严迟,思量该如何将人打发走。

“差不多了,温度计给我看一下。”严迟伸手,江软便取出温度计递给他,他垂眸看了眼,“38度6了,有点烧,我去给你买点药,你先休息一下。”

“其实……我让祁洌过来就行。”

严迟捏着温度计,抬眸睨了眼对面的人。

“那我给他打电话,问他有没有空过来。”

江软没想到严迟会来这么一出,不过她此时心底想着,以自己和祁洌的关系,他不会这么没义气吧。

严迟拨打的电话,开得免提。

祁洌回家也就半个多小时,穿着睡衣拖鞋,顶着头蓬松的小卷毛,刚进门,就被父亲撞了个正着。

“你穿成这样干嘛去?”祁则衍皱眉,这像什么样子啊。

“就……出去兜个风。”祁洌总不能说是去吃瓜的。

“穿个睡衣像什么样子,好歹注意点形象啊。”

祁洌瓜没吃着,还被父亲说了一通,倒在床上,准备睡觉,昨晚和高中同学嗨了一宿,又奔波一上午,早已困得几近昏厥,结果刚闭上眼,手机又震动起来,他直接从床上跳起来,气得抓毛跳脚。

再一看来电显示,又昏聩了。

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小严先生,您又有什么事?”

“软软生病了,他不要我照顾,想让你过来。”

江软呆了,祁洌傻了。

祁洌真是要疯了,这两人到底搞毛啊,互相喜欢,有时间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吗?

他此时怀疑,这两人是故意来秀恩爱,折腾他的,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他干嘛去做电灯泡啊,最主要的是……

祁洌觉得江软很不靠谱!

刚才让自己去接她,结果呢,自己跟其他男人跑了。

逗他玩呢?

他祁洌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再说了,之前飙骑摩托的时候多飒啊,这才过去多久,能生病了?他可不信。

所以他果断拒绝,“我不会照顾人,我也病了。”

“你也病了?严重吗?”严迟低声问。

“我脑子有病,需要静养。”某然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他已经因为这两人奔波了一早上,到处瞎折腾,居然还来搞他,祁洌是打死都不会再出门了。

如果他再出门,那就真的脑子有病了。

江软大抵也没想到,自己的发小竹马居然都不关心她的身体状况,拒绝得如此决绝。

严迟看向江软,“还有谁能来照顾你,如果你能找到人,等他过来,我就离开。”

江软抿嘴,没作声。

“那你先休息一下,在这里等我,别乱跑,我出去给你买药。”严迟拿着手机起身,“你还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我一起给你带回来?”

江软摇着头,心底暗恼祁洌的不靠谱。

在严迟离开后,江软打电话准备找他算账,他手机却是关机状态。

结果江软一通电话,打到了祁知意那里。

祁洌关了手机,就是想睡个好觉,结果头刚挨了枕头,有人叩门了。

“哥。”

“有事?”祁洌奔波一上午,一口瓜没吃到,回家还被父亲给训了,心里有火,也不会对妹妹发泄,还是好声好气的回应,起床去开门,“你怎么了?”

祁知意拿着手机,“小软姐找你,说你手机关机了。”

“就说我死了。”

说着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这两人是他祖宗吧,变着法儿折腾他。

**

江软对严迟本身就存着喜欢,若不然哪儿能几次三番纵容他的亲近,只是这个地方太不安全了,离他们家很近,很容易暴露,况且孤男寡女的……

这让她如何不忐忑。

再想起车库里的那个吻,她抬手摸了摸额头,好烫。

就被他亲了一下而已,就真的发烧了?

江软虽和他独处过,却都不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忐忑心慌如麻,便觉得意识越发涣散不清晰,原本只是觉得身上有些乏力,想靠在沙发上睡会儿……

待严迟回来时,按了两次门铃无人回应,他才凭着方才某人按密码时自己的记忆输了密码锁,因为她当时输入密码时没遮挡,严迟看了眼,当时就别过头,他大概记得两三位数,也是误打误撞,在第三次打开了门。

却发现,江软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睡得也极不踏实。

“软软?”严迟半蹲在沙发上,抬手试了她的额温,更烫了。

刚才门铃已被吵得半醒,严迟靠近后,手伸过来,江软就缓缓睁开了眼,她平时很少生病,不过每年也躲不过有那么一两次重发烧感冒。

人一旦生病,难免会露出一丝脆弱,况且是本就温柔娇软的小姑娘。

眼底好似有水汽,可怜难受得看着他,惹得严迟心底一阵柔软塌方。

“楼上有卧室吗?”

“嗯。”她声音很细。

“有卧室你怎么不去休息,还睡在沙发上。”严迟严肃习惯了,说话难免有些不怒自威。

江软抿了抿嘴,低低娇软得说了声:

“你不是说,让我在这里等你……”

严迟有些无奈,“那你起来,先去卧室躺着。”

江软此时感冒发烧,浑身有些酸疼,本就没什么力气,加之躺了太久,一条腿被压着,有些发麻,自己起不来,便朝着严迟伸了下手……

“学、学长。”

她是希望严迟拉她一把的。

而严迟也的确握住了她的手,只是下一秒,他的手指往下一滑,直接弯腰,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处,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整个人身子忽然腾空,江软呼吸一沉,原本意识还有些抽离模糊,此时整个人被她搂抱在怀中,只觉得脸上更烧更烫了。

她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抱着,僵硬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手。

手指没敢触碰他的颈部,怕他会排斥,虚虚圈着他的肩膀,轻轻环住。

严迟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