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如破竹。
如果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叛军”的行进,恐怕只有势如破竹这一个词语最为恰当。
云综慌了。
他一直以来掌控朝堂的方法就是打压贤臣名将,统治百姓则依靠苛政严刑,依附于他麾下的人,能不能上位不靠本事,靠的是溜须拍马的功夫。
因此干活的基本都是酒肉饭囊,兵营里的兵马全是脓包,平时鱼肉乡里还算把好手,但等对上身经百战的西北军时,那是被打得屁滚尿流,普一交手就落荒而逃。
云综气急败坏要叫吏部派人加紧征兵,可因为钱尚书之事,吏部对他怨恨满满,做起事来推三阻四,根本不想从命;
再叫户部调拨国库出钱当军费,他这才发现,羲沉昼早有算计:
他打下北戎,送来的战利品,全是中看不中用的书画礼器珠宝等等,真正能当军队物资的金银钱财、粮草兵马,他全扣下留在了西北!
“混账羲沉昼,真是城府深沉,奸诈狡猾!好个狼子野心,简直无法无天!”
云综气得直掀翻了书房的书案,将加急送来的战报折子全扔在了地上,五官狰狞变形,声音尖锐的要撕破屋顶。
幕僚和亲信惧怕地跪了一地,练声道:“九千岁息怒……”
“羲沉昼那个乱臣贼子,定然赢不了的,您别急!”
“他不过是打着女皇名义造反,但他还怎么可能真的愿意臣服一个女人之下?我们揭穿他的真面目,叫他狼子野心暴露,自讨苦吃,看谁还追随他!”
云综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阴狠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