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对太子忠心耿耿,怎么会做陷害殿下的事?自然不会被下罪入狱。”
“萧千户,你...您救救我吧!这诏狱真...真不是人待的。”
萧贵闻言咧嘴一笑,招手让人搬了个凳子进来。
片刻后,一个锦衣卫恭敬地搬来椅子,小心翼翼地摆到萧贵身后。
挥退那个锦衣卫,萧贵起身不紧不慢地坐了下去。
“老.胡莫慌!”翘起脚,他不慌不忙地说:“能不能谈?”
“谈...谈什么?”
“呵!当然是谈龙驹暴毙的事。”
“我...我真不知道!”
“老.胡,你也是老锦衣卫了,进了这镇抚司大狱可由不得你。”
“萧千户,你要相信我啊,我真不知道怎么好好的它就毙了。”
“这些就不用说了!”萧贵掏了掏耳朵,有些不耐地说:“还是聊聊你身后的黑手吧。”
胡惟彪见状脸上尽显狰狞,指着隔壁班房里的犯人吼道:“是纪纲,只有他知晓龙驹所在,一定是他暗中搞鬼,你不记得了?当初可是你告诉他的。”
萧贵闻言不气反笑,冷着脸说:“嘿!你的意思是本官指使那纪纲做的局?”
“我...我...我并非此意,但是纪纲真有嫌疑.......”胡惟彪往墙角挤了挤,紧张得有些磕巴。
“少胡咧咧,纪纲早被燕王府保出去了。”萧贵厉声道:“你别以为胡相能保你,这事已经通天了,你只有招供这一条路可走。”
“这...这...这...”
就在他即将崩溃时,牢外慌忙走进一个锦衣卫。
他凑到萧贵耳边轻声禀道:“大人,胡相前来探监了。”
闻言萧贵皱了皱眉,低着呵斥道:“谁放他进来的?不知道这是甲字狱?没皇命谁来也不好使。”
那个锦衣卫讪讪地说:“胡相得陛下恩准前来探视族弟,卑职不好阻拦。”
此时,一个穿着暗褐衣袍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只见他气宇轩昂,面白如玉,两撇八字胡,虎虎有神。
萧贵抬头定睛一看,来人正是大明相国胡惟庸。
见状他连忙起身,快步走出门,躬身行礼道:“锦衣卫千户萧贵拜见胡相。”
胡惟庸轻蔑地瞥了他一眼,便从他身边走过,直径进入关押胡惟彪的牢房内。
萧贵见状也不尴尬,而是快速起身想要跟进去。
“止步!”
就在此时守在牢门的两个相府亲卫抬手拦在他跟前,一脸肃杀地轻声喝道。
正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萧贵虽然心中不安,但也不敢冒然冲撞相府亲卫。
一刻钟后,他抬手抱拳道:“兄弟,这不合规矩。”
就在萧贵准备和拦路的亲卫盘盘道时,胡惟庸便出里面走了出来。
他阴戾地扫了眼萧贵,然后抬脚便朝外面走去。
担心有意外,萧贵连忙进去查看,见胡惟彪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神情有些恍惚而已。
他舒了口气,心知今天不适合继续审问下去了,冷哼一声转身便出了牢房。
夜里,当萧贵回到临时住所不久后,一个锦衣卫慌忙敲响了院门。
他摆着脸开门呵道:“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吗?”
那个锦衣卫咽了咽口水,慌张地说:“萧...萧大人,刚不久胡惟彪咬舌自尽了!”
“什么?”
闻言萧贵大惊失色,心瞬间沉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