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妙竹笑吟吟地问道:“天亮,照你这么说,那清清姐就是一个坏女人了?”
向天亮说,“那是当然,清清姐要是一个好女人,也不会死皮赖脸地跟着我啊。”
陈小宁似笑非笑,“死皮赖脸,这形容有点过分了吧。”
向天亮说,“自降身份,放弃工作,不要名份,这与死皮赖脸差不了多少么。”
刘鹂忍着笑问道:“那么,你到底喜欢清清姐什么呢?”
向天亮说,“第一,清清姐对我百依百顺,死心塌地,第二,清清姐床上的功夫别具一格,令人回味无穷,第三,清清姐大度大方,不反对我勾搭象你们这样的坏女人臭娘们。”
林语儿笑着问道:“天亮,那你的第二个女人是谁?是亚娟姐还是叶楠姐?”
向天亮说,“当时吧,我与亚娟姐和叶楠姐都在建设局办公室工作,我知道亚娟姐和叶楠姐都对我有意思,但亚娟姐单身,叶楠姐有老公,叶楠姐尚在犹豫的时候,亚娟姐来了个先下手为强,所以亚娟姐就荣幸地成了我的第二个女人。”
刘若菲笑着问道:“那么亚娟姐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呢?”
向天亮说,“当然也是坏女人了,三十几岁,离过婚,又不会生孩子,这能是好女人吗?要不是我本事好,她这辈子能有儿子吗?你们可不知道,她是铁树开花,在床上的那个浪劲,和平时是判若二人啊。”
陈小宁又问了,“天亮,要是当着清清姐和亚娟姐的面,你也敢说她俩是坏女人吗?”
向天亮拍着胸脯道:“当然了,这有什么不敢的,男子汉大丈夫,敢说敢当,敢当……哎,哎哟。”
女人们连然而笑。
向天亮的两只耳朵,分别被一只女人的手紧紧地揪住了。
是柳清清和李亚娟,不知道是什么候,两个推门而进,就站在向天亮的身后。
“清清姐,亚娟姐,你们,你们……快请放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向天亮哭丧着脸。
柳清清问,“我坏吗?”
向天亮忙说,“不坏不坏,不但不坏,而且很好,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人。”
李亚娟问,“我坏吗?”
向天亮忙说,“不坏不坏,不但不坏,而且很好,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人。”
柳清清又问,“你刚才说我床上什么?”
向天亮说,“说你,说你功夫别具一格,令人回味无穷,清清姐,这是好话啊。”
李亚娟又问,“你刚才说我床上什么?”
向天亮说,“说,说你铁树开花,在床上的那个浪劲,和平时是判若二人,亚娟姐,这是好话,这是形容你厉害呢。”
柳清清和李亚娟还是嗔怒,揪着向天亮的耳朵不放。
向天亮只得假装哀求,好一番讨饶,又是保证又是献媚,柳清清和李亚娟总算是见好就收。
柳清清也接到了于飞龙猝死的消息,毕竟有过一段夫妻情份,柳清清来找向天亮商量,要不要赶到清河市去,顺便安慰一下于飞龙年迈的父母。
非常时期,向天亮不放心,但他考虑再三,还是同意柳清清去一趟,李亚娟自告奋勇陪同柳清清前往,向天亮又让许燕随行,以确保安全。
柳清清和李亚娟及许燕刚走,坐在窗边的刘鹂轻声地叫了起来。
“咦,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