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望着窗外，眨着眼，看起来就像是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人一样。

门口传来响动，她也毫不关心，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脚步声响起。

她一听，眼睫轻颤了一下。

因为这个熟悉的脚步声，她一听就知道是谁。

封离夜。

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了。

白霜落轻轻的先开了口：“你怎么又来了？一天是要来我这里多少次？你烦不烦啊？”

他只是走到了她的面前，抬手碰触着她的脸颊，左右看了看，又收回了手。

半晌，他说：“白霜诺又进抢救室了。”

她一愣，抬眼看着他：“又？她经常这样吗？”

“想知道？”

“想知道。”白霜落回答，“她的身体，到底衰败到什么地步了？”

“你不是口口声声的承认，你是害她的人么？怎么，还来问我，她现在到了什么地步？”

白霜落笑了：“我是这样承认了，可你不是也不相信吗？”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不相信？”

“哪里都看得出来。”白霜落说，“不然，你早就会对我下手，想方设法的，要套出解救白霜诺的办法了。”

“你还没有这个能耐。”

白霜落又笑了：“是啊，这都被你给看出来了，我那点本事，在你眼里，根本就不够提的。不过，我还是想知道，白霜诺到底……能不能治好。”

“基本上，是……不能的。”

“什么？”白霜落惊了一下，“我还以为你说，大概率上，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