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茫然的看着他。

她这个样子，还能回家？

“我……我要活下来。”白霜诺用尽全力的说，“离夜，我要怎么样，才能活？”

“听我的话就行。”

“可你说，你说，我是代替……代替白霜落……”

“你确定要说出来吗？”封离夜问，“你只会死得更快。”

白霜诺瞪大了眼睛，直起的记忆，开始一点一点的涌入脑海里。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封离夜。

不是她的封离夜，而是白霜落的封离夜，是为了白霜落而算计这一切的男人！

他机关算尽，甚至不惜把自己都算进去！

白霜诺本来就瘦得不堪一击，眼眶也深深的凹陷了下去，她这一瞪眼，像是死鱼眼一般，看起来也非常的吓人。

但，不管白霜诺变成什么可怖的模样，封离夜自始至终……都没有露出过任何的表情。

只有冷漠。

只有冷。

“你……你好狠的心啊……”白霜诺说，“封离夜，你下了一盘，这么大的……这么大的棋，你把自己都，都当成了一颗棋子……”

“在我面前可以说，在别人面前，你要是多说一个字，那么……”封离夜的眼神，骤然比刚才更冷了几分，“那你就是必死无疑了。”

白霜诺看着他，嘴唇直哆嗦。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被气的。

“不过，我可以让你知道，是谁害的你。”

“谁？！”

“知道她是谁，似乎也能让你死得更明白一点。”封离夜淡淡开口，“她是我父亲在外面的女人，她生有一个儿子，却只是野种，永远得不到封家的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