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离夜没动。

“吃药啊，封离夜。”

封离夜还是一动不动，甚至，偏过了头，根本不看她。

白霜落无奈：“算了，我就当病人都是这么无理取闹好了……毕竟……”

她说着说着，又没继续说下去了。

白霜落把他的衣服放下，倒了温水，把药片和水杯，一起递到他面前：“诺，封大爷，您吃药。”

封离夜看着她纤长的手一眼，没有接。

白霜落又把东西，往他面前递了递。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就在白霜落不耐烦，想说话的时候，封离夜却抬头，看着她：“你刚刚说什么？”

白霜落懵了，糊涂不已：“什么？我没说什么。我让你吃药啊……”

“刚刚那句话。”封离夜说，“病人都是这么无理取闹的，毕竟……毕竟后面呢？”

白霜落明白过来，却说道：“没什么，你先吃药啊，封离夜！一直举着手不累啊！”

封离夜顿了顿，哑声说道：“你把这句话，给说完整了，我就吃药。”

白霜落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里也不想和他在这里继续耗下去。

于是，她点点头：“好好好，我说。”

封离夜接过水杯和药片，然后，继续抬头看着她。

白霜落挽了挽耳边散落的发丝：“我刚才是想到，我以前生病的时候了。所以……我比较理解，生病时候的心情。”

封离夜抿了抿唇，很快把药就水，吞下去了。

他把水杯放在一边，咳了咳，移开目光：“你生病的样子，我也见过。”

白霜落点点头。

其实，他和她之间，总归还是有一些共同回忆的。

只是伤心难过的居多，甜蜜的……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