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落还记得医生说过,万幸这只是皮肉伤,伤口虽深,但是,没伤到肺部,胃之类的器官。
即使缝合了很多针,但这疤痕,还是留下了。
“疼吗?”白霜落的指尖,轻轻的抚着,“这么长……”
她从头摸到尾。
好在封离夜平日里,都是西装革履,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系着领带,遮挡得严严实实。
别说这道疤了,就是白霜落在他脖子上烙几个草莓,也都挡住了。
封离夜被她摸得有点痒,喉结滚了滚:“疼,很疼。”
“啊……”她吓得马上拿开了手,“现在碰,还疼?”
“嗯。”
“那是不是要擦药啊?”白霜落一下子从床上坐起,看着他,“我记得,你出院的时候,医生给开了药……药呢?”
封离夜回答:“在我床头的柜子里。”
“好,我马上去拿。”
白霜落行动迅速,很快就拿到药膏,趴在他的身上,认真的给他涂抹药膏。
她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他似的:“这样可以吗?不会疼吗?药膏是不是涂上去,就火辣辣的疼?”
“……有点。”
白霜落的眼眶里,都有点泪光闪闪了。
她想到那时的场景,想到那几天,暗无天日绝望又无助的生活,都一阵后怕。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