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生死抉择面前，白慕言竟是直接选择了余九九。

“后来我也去找龙玉了，但是不管怎么找都没有消息，你身边的那些小朋友又暴露了身份，白小子干脆再次跑路，独自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这也难怪鹤神医会觉得奇怪。

白慕言当初做了那么多的事情，都想要瞒住余九九，为什么突然就想开了。

“后来林一不是拿到了玉虫么，我才给他勉强把毒素给祛除了。他现在失忆说不定就是因为毒素还没有祛除完全导致的。”如果不是两个人是真的有缘分，那白慕言一下子跑到那么隐蔽的地方，余九九就算翻遍了整个华国说不定都找不到人。

听到师傅说‘玉虫’，余九九也想起了白慕言脑子里的那块淤血。

“师傅，玉虫是从哪里进去的？”

“喉咙放血，眉心进入。”鹤神医看向徒弟，没有隐瞒。

“慕言的脑袋里有一小块淤血，是不是玉虫导致的？”余九九想想都觉得心惊。

脑子是多么缜密的地方，要是稍微一不注意，这个家伙就成傻子了。

“没错。”鹤神医依旧点头：“等淤血散去，他的记忆就会回来的，如果你们着急，可以尝试去一些之前去过的地方。”

鹤神医不知道白慕言已经有过恢复记忆的片段，提了个建议。

“师傅，你说如果林一没有把玉虫找来，他会怎么样？”余九九想了想，还是下定决心问出了这个结果。

她没有受虐症，但是却还是想要感受一下那种绝望。

好让自己不再立足于危墙之下，因为到时候先死的肯定不会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