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海里不可抑制地浮现出曾经余九九的那张脸。

余九九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叔叔，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的，”龙培楷凝视着她，一字一句道：“你会的这些把戏，我之前在一个人身上见到过。”

余九九觉得好笑，漫不经心的问：“哦？是谁？”

龙培楷阴沉着脸：“余九九。”

他说出这个名字，余九九的身上下意识地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眼中一抹怀疑稍纵即逝。

难道龙培楷发现自己的身份了？

不，应该没有。

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让人把她抓起来，而不是现在在书房里这么质问她。

余九九稳住心神，说：“叔叔，我真听不懂，你说的那个人我也不认识，我的身份，你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

龙培楷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

他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半分的心虚之色，一时间也摸不准，她到底是在说谎骗他，还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不过......就算是骗他，时间久了也总会露出蛛丝马迹。

思及此，他收回目光，冷哼一声，说：“给你个命令，把合同拿回来，否则，龙家你就不必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