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余九九心里清楚，她根本做不到。

“可以。”顾七开始自暴自弃了。

其实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白慕言到底去了哪儿，只不过对方特地交代不让她暴露，所以她才对余九九守口如瓶的。

余九九看了顾七一会儿，直勾勾的眼神让小七浑身不自在。

“老大，我有什么问题么？”等到顾七实在是头皮发麻的时候，才不确定的开口询问。

“小七，我不管你在瞒着我什么，如果是为了我好，就告诉我好么？”

“我，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呀。”小七心道‘糟糕’，眼中的心虚瞬间收敛了。

她不确定孙五那边的情况如何，所以暂时不能让余九九知道。

“好吧，如果有消息，立刻通知我。”余九九又看了顾七一会儿，才说了这么一句。

车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如果气氛融洽的话，其实二十分钟的路程并没有多久。

可现在浓稠到窒息的尴尬感，让顾七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奈何不能将余九九直接丢在这里，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开车了。

就这样不知道煎熬了多长时间，余九九的手机突然响了。

顾七只用余光，都能看到一向冷静的老大此时就像惊弓之鸟似的弹了起来，一把将手机拿了起来。

“狸猫。”

“老大，我回来了，惊不惊喜？”

哪怕是隔着手机，顾七都能听到狸猫大大咧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