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人坏话，一般都是小声抱怨，生怕当事人知道。

但是余九九却像是生怕刚才那个声音的主人听不到似的，根本没有压低声音。

甚至如果可能的话，她真的想朝着对方的耳朵喊一句：“说你们两个晦气，听到了么？”

“嘿，你说谁呢?”就只是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瞬间就让对方破防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只能看着别人倒霉，但是自己稍微一被针对，就会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针对她。

“谁应说谁呗。”余九九恹恹的回了一句。

她现在心情格外不好，所以语气也就格外的不耐烦。

此时来的这对母女不是别人，正是当时被她教育了一顿之后，就没有再露面的余佳婕母女俩。

“妈，你说女人是不是被男人甩了都像她这副模样呀。”余佳凝似乎稳重了不少。

最起码没有稍微受到余九九的一点儿挑拨，就没脑子的往前冲了。

她也想要像之前一样，刺激余九九两句。

毕竟前一段新闻上可是写的清清楚楚，白家的掌权人白慕言宣布和余九九接触婚约，而且和赵小姐的绯闻也是满天飞。

虽然现在赵家被白家给一窝端了，那也只是说明白慕言和赵小姐没有关系，那个接触婚约的消息并没有人出面澄清不是？

但是白慕言那边一直没有消息，这让她们又大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