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知道周易这性格,也就摇了摇头,不说话了。
周易听了陈金昌的话,又摸了摸脑门。
对于这样的事,他真是一窍不通。
即便陈金昌跟他掰开了说,甚至直接指出了一条路,都让他脑门发热、发痒。
“我说陈叔啊,这样的事儿,我也不是很懂——要不,您干脆就送佛送到西,帮我找些人来做了好啦!”
“你这个小崽子,没见过懒成这样的。我在想,是不是现在我把你卖了,你都还在帮我数钱?
你真要我给你介绍人来做这样的事?真不怕我把你卖了?”陈金昌看着周易,确定道。
他觉得,面前这青年,几乎是把命门放到了他手里,如果他真想弄出些什么幺蛾子,对方恐怕会很难受。
“我这也不值几斤几两的。陈叔你一身价几百亿的大富豪,不至于吧?”周易摇头笑道。
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真正的依仗是什么。至于其他的,都不过是副产品,得之故喜,失之泰然。
就如同一个练武的人,追求种种神通变化,求而不得;但真正的修士,只要道行到了,神通悉俱——这神通反而成了旁枝末节,有没有都没什么关系的。
金钱财富,之于如今的周易,也是如此。
他喜欢一些事情,但未必是“非如此不可”。
因为没有种种欲求,所以就没有了担忧害怕。
陈金昌看着周易那愈发清亮无碍的眸子,晃了晃神,终于失声而笑,“倒是我着相了。”他也不由打了句禅机。
“既然你相信我,那这事就由我来做吧。我这把老骨头,趁着能动, 就多动动。不过朝廷那边,你还得留心些。有些事情,总归要你自己做,才显得诚意。”
“朝廷那边?怎么了?”周易看着陈金昌话锋一转,不由疑惑道。
“我说你小子,是当真‘两耳不闻窗外事’了?前段时间,咱们闹出这么大风波,正值‘新君’上位,大发火光的时候,有人借着你那事发挥,湖湘一系某一派的人马都被辍落下去。
其他新上任的官员,不说心里感激你,但总得对你条引火线有些印象吧。你不趁着这个时候,跟他们弄好关系,弄些优厚政策下来,还等着干嘛?”
“这……”
陈金昌看出了周易的犹豫之色,知道他还是不了解这里面的内情,又费心指点道:“老弟啊老弟,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别人千求万求求不着的机会,到了你面前,反倒还犹豫着。
你就请人家吃顿饭的功夫,表示一下诚意,又能耽误什么事?
至于别的事,你交给会的人去做不就行了?你要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专业不仅仅是技术上的,更重要的是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