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虎满脸通红了起来,他自诩是个人物,结果在人家眼中什么不是,甚至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可已经很难下得了太了,偏偏天真烂漫的微微表妹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一笑就把张文虎的尴尬给放大了,涨红的脸慢慢转成绿了,差点没臊死!
那种绿真的就是完全绿了,就跟中毒了一样。
张文虎进了不是,退也不是,憋半天才说:“我,我是张文虎。”
王总还是搞不清楚眼前这人是谁:“张文虎?谁啊!”说完还询问似的向张先生望去,可是张先生业务很忙啊,还在低头操作手机呢。
这下张文虎真是死的心都有了,上去被打一次脸就算了,打完还要凑上去再让人打一次。
这位王总恐怕就认得张凡,可要让他做自我介绍说,我是张凡的二伯,宁愿一头钻茅坑也绝说不出口。张文虎尴尬的说:“您坐,您坐……”
这脸算是丢大了,在场的不禁有家人,还有满堂的宾客呢?
二婶说:“这人真是一海药业的王总吗?我怎么感觉像老三家那小子从哪里找回来的演员。”
大婶也接上去说:“对对对,哪有一个那么大一个富豪,弄的跟个上不了台面的瘪三一样的。”
大姑也说:“是啊,我瞧着也不像。”
大伯跟二伯也不认识一海药业的王总,只闻其名未见其人,这些女人一开口,对视了一眼,心里也不禁闪过疑问,二伯说:“不会真是个冒牌货吧。”
老爷子见张凡坐的远,不便问,就转而问张凡爸:“小凡,跟一海药业的王总有往来?”
张凡爸说:“这……我也不太清楚。”
二婶一看张凡爸这个态度,当即一拍大腿了:“假滴!”
当即大婶也站了起来说:“去揭穿他!”
老爷子眼睛一瞪:“着什么急,不是送礼物来了,看看是什么礼物再说。”如果真是骗子肯定不会送什么好东西,甚至可能搞两个空盒子。
张年愤怒的瞪了张凡一眼说:“我去。”
他没在下面查看了上来,而是直接就把礼物拿了上来,竟然要当场拆礼物,完全没有顾及王总的感受,他的心里早就认定了王总是张凡叫来的骗子,他这么做就是要当众让张凡下不来台。
其心不可谓不毒。
王总见了也是一愣,其实他的心里巴不得张先生早点拆开他的礼物。
这下把张凡爸妈给搞紧张了,他们真担心儿子为了撑场面找个假冒的回来,他们知道张凡在生意场上认识了一些人,但这里毕竟是大西南,离开申海实在太远了,不太可能认识西南这边的人。
张凡爸说:“小凡不会乱来吧。”
陈秀兰说:“不至于吧。”
张凡爸说:“这小子,见不得我们委屈……”
陈秀兰顿时就紧张了起来,如果这个人真是张凡花钱雇来的,那简直……陈秀兰都不敢想下去,她此时的心情比当时要生张凡时还要紧张,还要担心……
在众人的目光中,打开了礼物盒。
精美的礼盒内,装着一个一只茶杯,而且还是破损后修补起来的茶杯。
看到这么个东西,陈秀兰差点就晕厥了过去。
张军等更是发出爆笑之声,正要开口讥讽张凡,揭穿他时,老爷子还有一些宾客发出了哗然之声。
“这是……”
如果张凡放下手中的手机看一眼这个礼物的话,也会大吃一惊,这只茶盏是由六片不同的时期不同地方的碎瓷锔起来的,叫七星盏。
天下就此一只,也就是曾家老太爷手里的那一只。
这东西的收藏价值极高,收藏家绝不会出手的,但曾家遭逢变故,家里急需要用钱,没奈何,曾老爷子是能割肉的把这只宝宝拿出来拍卖了。
确实被这位王总买了下来。
“这难道是七星盏!”张克明老先生虽然不是收藏家,但对古董也是有些研究的。
在场的也有些人认了出来:“对,好像是。”
“王总,这是七星盏吧?”
王总脸色不无得意的说:“正是,年前我在帝都出差刚好遇上了这么一件拍卖品,当时好多人竞争,也是王某荣幸,以六千六百六十六万的价格拍得此物。”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