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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淡定自若的温迎雪,学姐干笑着寒暄几句,匆匆离开了。
在一侧旁观的墨倾,刚要收回视线,就见温迎雪抬起眼帘,目光跟她的撞上。
温迎雪视线自上往下,落到了墨倾的唢呐上。
尔后,眉心轻拧了下。
她拿起书和唢呐,起了身,往走廊尽头走去。
墨倾闲闲地收回目光。
她倚着墙面,用手肘碰了下一旁的江刻“我赌她会惊艳全场。”
江刻心领神会“辣耳朵的那种吗?”
“对。”
“我赌你赢。”江刻从善如流地说。
墨倾眉毛挑动了下。
她从江刻手中拿过喝到一半的酸奶,拧开瓶盖,把剩下的一口喝完,将空空的酸奶瓶塞到江刻的手上。
她说“一箱酸奶。”
江刻“行。”
比赛即将开始,参赛学生被带进一间宽敞的教室,像江刻这些前来看戏的,只得在外面旁听。
墨倾进门时,还没人议论什么,但当温迎雪进来后,周围动静就大了。
“就是她们俩。”
“莫不是学人精吧。温迎雪做什么,墨倾也做什么。”
“温迎雪厉害吗?”
“听说做什么都挺厉害的,唢呐应该也吹得不错,是个强劲的对手。”
“学人精呢?”
“据说以前在西北放羊,保不准也会一点。”
“压力有点大啊。”
……
以墨倾的听力,这些人的议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敢来参加比赛的,多少是有些本事的。
甚至有些早听过帝城大学这一习俗的,在得知被保送或高考稳了后,就开始练习唢呐,这一趟过来参赛,可谓是胸有成竹。
他们觉得这里卧虎藏龙,每个人都不容小觑。
哪怕是“学人精”墨倾。
至于墨倾,也是如此想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