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锟也跟着大笑道:“大总统英明,许次长高明干脆大总统把广西的陆荣廷、福建的孙道仁、安徽的柴东亮这些人都撤了,全部换上咱北洋的人,天下不就太平了?”
张勋撇嘴道:“别人好说,安徽的柴东亮可不是好对付的”
曹锟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在蚌埠被他给打怕了?吓破了胆?你的江防营不行,不见得我的三师也不行”
徐树铮淡淡的一笑道:“曹师长,您的三师的工兵营如何?”
曹锟一头雾水:“我的工兵不错啊”
徐树铮长舒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请您用工兵在长江上架一座桥,然后您就能直捣安庆,生擒柴东亮了”
一句话把所有人都说傻了,在长江上架桥?谈何容易大家这才想起长江天堑,尤其是冯国璋更是倒吸了好几口凉气。在武昌的时候,他渡江的军队被长江水师打的那叫一个惨上千条木船被几艘铁甲军舰当作玩具,巡洋舰甚至懒得用大炮,直接用水下的撞角将一艘艘的木船撞的四分五裂。
那一天,浮尸几乎阻断了江面,鲜血将长江染成了刺目的红色
“又铮,说说吧,我知道你肯定有计策了”袁世凯笑呵呵的道。
徐树铮看看段祺瑞:“办法不是没有,不过怕是要让段总理受委屈了”
段祺瑞一本正经的道:“若是能为大总统分忧,为咱北洋出力,段某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徐树铮摇着头笑道:“那倒不必,只是不晓得您能否舍得这国务总理的宝座。”
段祺瑞义正词严的道:“现在是国家危亡之际,段某死且不惧,何惜区区国务总理的虚名?”
徐树铮拍着桌子道:“好,总理果然是咱北洋的栋梁那我就直说了这次大选国民党获胜,本应由他们组阁只是宋教仁死的不明不白,这事儿就拖延了下来。柴东亮是国民党的副理事长,不如请他进京组阁,让他做这个国务总理。段总理就委屈一下,还当陆军总长算了。柴东亮如果当了总理,这兵权自然就要交回,大总统是海陆军大元帅,自然掌兵,柴东亮内阁总理主政,这天下不就太平了吗?剩下的几个虾兵蟹将,若肯乖乖的回家养老就罢了,如果恋栈不去,那就起兵讨伐”
北洋众将齐声喝彩,纷纷赞扬徐树铮的妙计。
段祺瑞更是慷慨激昂道:“上次杨杏城先生以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柴东亮交出了两淮的盐政,这才让此次是善后借款得以顺利实行段某不才,愿以国务总理的位置让给他,换得天下太平”
大家又同声夸奖段祺瑞的高风亮节,袁世凯脸上笑意颇盛,只是眼里却闪过一丝寒光。
“好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又铮啊,你和芝泉商量个章程出来给我看看,有什么需要只管告诉我”袁世凯嘱咐道。
徐树铮、段祺瑞异口同声道:“谢谢大总统”
吃完饭,所有人告退,袁世凯独独留下了徐世昌,下人给袁世凯奉上了茉莉龙珠,给徐世昌泡了雨前龙井。
袁世凯边喝茶边道:“菊人兄,你觉得徐树铮的计策如何?”
徐世昌笑道:“不妨一试,成不成的听天由命。”
袁世凯冷笑道:“他和段祺瑞唱双簧,当我是傻子?且不说柴东亮会不会稀罕这个有名无实的国务总理,就算他肯来北京就职,就不会安排个可靠的人替他守着老巢?徐树铮是看出来,咱们和南边肯定有一场大战,所以他撺掇着段祺瑞辞掉国务总理重新干陆军总长,不但可以卖柴东亮一个天大的人情,而且还能让他们把兵权抓到手???如果柴东亮肯当这个国务总理,只要仗一打响,军饷、粮秣、辎重都靠陆军部调拨,北洋众将必然要仰仗段祺瑞和他徐树铮的鼻息,他们的手就可以伸进咱北洋的各个师,再有柴东亮和我捣乱,我就更要倚重他们了”
徐世昌大惊失色道:“慰亭,你要早做防范啊”
袁世凯鼻子一哼:“让他们闹去,我看他们还有什么把戏要演现在收拾他们还不是时候,先让他们蹦跶几天现在咱们首要的敌人,还是孙文、黄兴”
徐世昌点头道:“这倒是徐树铮也还算有点小聪明,先撤了胡汉民、谭延闿,剪断孙文、黄兴的羽翼。”
袁世凯仰天一阵狂笑:“这等小伎俩岂能掩天下悠悠之口?无缘无故撤掉两个都督,哪里有这么简单?徐树铮也就是个小扇子,亏他还敢自命当世周郎”笑罢,袁世凯神色黯然道:“可惜杏城走了,我如同失去了一条臂膀”
“慰亭,那你不打算撤了胡汉民和谭延闿的都督职务了?”
袁世凯冷冷的道:“我不但要把他们俩给撤了。连黄兴的陆军上将都要给他撤掉菊人兄,你看着吧,我袁世凯还没老糊涂呢”
他那双不大的眼睛寒光闪烁,似乎是一头时空准备择人而噬的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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