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我们是人少些,但倘若要再分兵的话,我担心我们的人手会更加不足,因此,我们要加紧在都灵备战,最好那座城市变成无法攻破的城市,只有做到那一点,欧洲的事情才能获得最好的解决!”
“整个欧洲的事情?”
这一点火王文统可没有想,他想的只是此刻战场的局势。倘若此战不胜,那么欧洲还需要数年时间,这里的方可以大定。也只有欧洲的事情有了定论,才可以使用整个欧洲、阿拉伯帝国的所有资源来打大宋的天下。并不是说此刻大宋的天下难打,而是那里有蒙古人、宋人、还有曾经的其他诸如金、高丽、扶桑等等诸国、诸族。心怀不轨者甚众,倘若赵伏波真正要完成他的心愿,那么需要的将会是数量相当的铁军。
就像是大宋羽林军的火枪营一样的军队,怕也得要十数万、甚至数十万方才有可能同时平定整个华夏周边千里之内的所有民族。而这一壮举,在没有如同火枪营一样的大规模军队前,都是件不切实际的事情。否则的话,就得要几代明君去连续用兵。
从王文统的角度来看,赵伏波的心中完全是前种想法。即不打算给自己的子孙们留什么祸患,要是有的话,在他这一代是打算斩尽杀绝的。这个想法,从赵伏波急切的想要解决欧洲的事情,就看得出来。倘若是以前大宋羽林军主战骑兵的程度,想要平定整个欧洲最少得5到10年,但现在有了火枪营这样的军队,就未必需要这么久的时光。也许好的话,2~3年面对极强的武力,各国也就只有俯首泯耳的听话了。
“王爷千岁,那依您的意思……”
王文统听出赵伏波不同意他的想法,知道那是对于欧洲大局的看法不同。那么他倒想听听,眼前这个只有不到20岁的王爷,能够从这纷乱的大局中看些什么出来。
“王先生,其实我的意思很立意,武器不可能让他们真正按我们说的去办,但武力不能少还得让他们明白,倘若不合作的话,那么损失他们授不起。其次,利益不能少,此刻欧洲各国之间有利益冲突,同时他们与英诺森四世教皇的教廷两样有着巨大的冲突。
我们要做的是,不论他们之间的利益冲突,我们只做一件事,那就是教皇与他们之间的利益问题。您知道,一次在都灵城的时候,已经谈过教皇的教廷并迁到君十坦丁堡,那里离我们近一来看得住,二来离阿拉伯近了,他们也怕阿拉伯国家找他们的麻烦,必然也要靠向我们。
最后我们在欧洲要扶植教皇的势力,所以这件事办起来是很有意思的!”
赵伏波的话让王文统不由感觉到,自己虽然一路之恶补。到了这里之后,又虚心向克里斯蒂亚诺先生求教,可他没有想到,赵伏波的看法依然大出他的所料之外。说起来,这是把大宋朝一直对内所用的制衡之道,用到了外面的世界。倘若联想起华夏岛的所有一切,王文统算是明白了,那种阴险、狠辣的手段将来是华夏帝国对外的主要手段,至于对内,看起来就是那部细密的《神州律》了。
“果然与我过去所学完全不同!”
越是在赵伏波身边呆,王文统就感觉到自己所学就越是不足。以前许多看起来合适的手段,现在却因为《神州律》而完全没有了施展的机会。比如说在国内造反称王之类的事情,这在中华历史屡见不鲜,甚至他赵家的太祖赵匡印,不也同样也是如此称王的么。
但华夏岛有了议会,有了报纸面说什么是百无楚忌。就算有伤风化,也得要法院认可之后,才有机会阻止。那么这就有一个问题,这让心怀不轨者,就像是千夫所指的妓女那样无可遁形。想造反,先得过了全国人的眼再说。但这又衍射出另外一个问题,有了福利股份的百姓们,要多少钱,什么样的代价才买得转?
不像过去,在大宋造反几个有钱人坐在一起,拍拍脑壳就可以动起手来,倘若再有几个将军就可以打得出旗号,攘出诺大的阵势。但在将来华夏帝国,百姓生活富裕平和,能过好日子有谁想去做贼。士兵们听到军官招呼反叛,多半还要拍拍脑袋想想,反叛了的话,自己那些“福利股份”便宜了谁。
对许多人来说,华夏的人越少越好,那样的话依靠暴利产业形成的“福利股份”会越来越多。可瞧瞧赵伏波那不依不饶的劲,只怕像他这样到处抓学者、工匠、美女,过不了十年,华夏帝国的人口就要番他一番才对的。比方说一夫多妻政策的实施,事实这可以给国家提供大量的人口增加。当然,对于女人这是不尊重的。但不能否认的是,人口的增加,就从某种程度增强了整个民族的侵略性。
毕竟人多了都要吃饭,没饭吃就只好对外面动脑筋。到时赵伏波兵工厂里有的是武器、弹药。民间有的是追逐财富的人,到时别说华夏帝国周边一千里,只怕这整个世界都因为这样的掠夺,而不得安宁。
以是王文统看到赵伏波与他的马丁教师的布局之后想到的东西,可不管怎么样,他都感觉得到这个体系将会形成一股生机勃勃的力量。就像送补给的帆船带来的华夏岛的新——《物种的起源》,这来自于马丁领着所有学者们的,探索结果的一部分。虽然此刻大规模的考古、研究还不可能,但根据已经有了的东西就表达出“生物圈”、“食物链”“生物进化论”,最后一条是事有某种猜测的讨论。
在这些赏识的扩展下,王文统此刻又听过赵伏波的系统论述,他终于知道了一点。
“原来王爷千岁要建的,是在这人世间的,食物链顶端的一个新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