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碧桃知道他小夫妻俩久别不知多少私房话要说,斟了茶也识趣的退出去了。
连芳洲便往李赋脸上捏了一把扯了扯,笑道:“瞧瞧你这脸,拉得这么长!这几个丫头长得也好,人也伶俐,你还不满意?”
“胡说什么!”李赋一笑,顺势将她的手握住,道:“我这儿原本没有这几个人,我回来的也少,一年也住不了几天!还不是为了方便照顾你,才叫她们来的!”
说着,眉头不自觉又蹙了一蹙,想说瞧她们不顺眼赶她们走,又恐怕连芳洲没人伺候不成个样子。
连芳洲放下了心,松了口气的笑道:“你早说嘛!我才不要她们伺候呢!我有春杏、碧桃足够了!她们在跟前,吵得人头疼,什么时候寻个法子打发了出去吧!”
李赋正有此意,听了这话只觉眉目也舒展了几分,连忙点头笑道:“一切都听你的!你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话旁人听到了定觉不像样,连芳洲却是心中欢喜,笑道:“也不急在这一时,慢慢再说吧!”
这是些许小事,李赋也不放在心上,“嗯”一声就算完了。
那目光却往连芳洲身上溜了溜,搂着她笑道:“累不累?腰腿酸不酸?要不要我给你揉一揉、捏一捏!”
“……”这话连芳洲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每每他要求欢,似乎总是这几句打头。
他眼睛亮的出奇,目光也炙热得叫人脸上热辣辣的,软语低哑,气息灼热,有力的双臂将她紧紧的搂抱着,身贴着身,这样的天气衣衫原本就单薄!
加上二人分别了这么久,小别胜新婚的说法那是有其道理的!
连芳洲心中也觉得有一团火在烧撩,热得难受,猫抓似的,又总抓不到地方,叫人痒痒得厉害。
衣衫相贴之处,渐觉炙热,已分不清是他的体温还是她的体温,气息相交,一呼一吸之间相互交缠,早也不分彼此。
连芳洲身子便软了几分,忙提起几分劲挣了挣,轻笑道:“别闹,还是白天呢!”
她不在乎人说她妒妇,因为天底下并非她一个不许丈夫纳妾的女子,古来便有,便是这京中,未必便没有!
就是那等贤良的,眼睁睁看着丈夫身边冒出一个又一个的妾室姨娘,看着庶子庶女一个接一个的出生,心里未必就痛快欢喜。也只有忍气吞声心里苦罢了。
做个妒妇,冷暖自知。
便有人酸不溜丢说上几句,也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可是,白日宣淫,在别庄别院也就罢了,瞒得紧一些不走了大褶儿便无妨。
在这到处有人虎视眈眈的李家二房的府中,这种事却是万万做不得的!倘若叫人说上几句,连李赋都要落个好色、荒唐不检点的名声。
当官的有了这样名声,还叫谁看得起?
李赋顿时也是一凛,他也不想让人瞧不起连芳洲!
只得强压下心头****,笑道:“你今日骑马出城,必定累了,我是真的想要帮你揉一揉、捏一捏啊!”
连芳洲咯咯好笑起来,拍开他的手从他身前脱了禁锢,一边坐下笑道:“可是我真的不需要啊!我们说说话不好吗?谁跟你动手动脚!”
李赋呵呵一笑,不动手动脚光说话有什么趣味?却不肯叫人看轻了她,只得笑着在她旁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