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广领命而去,李赋和连泽绝倒!
连芳洲冷笑,道:“你回府去,带着你媳妇出城庄子上小住几日去!交代门上,若徐国公府有人来找,就说你带着你媳妇出城养伤散心去了!医馆那边交代两声,怎么交代不用我多说了吧?”
连泽连忙点头,乐呵呵道:“到底是我姐姐!我这就去!”
再说徐国公府,昨日等人都走了,徐国公才渐渐的恢复了理智,看着那空荡荡的门口,心里突然就有点儿茫然。
刚才,他到底都做了什么?
徐国公回想着,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仿佛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直到徐亦珍扑了上来。
徐亦珍抱着他的手臂,急切的道:“爹!爹!您怎么让他们走了呢?不是说了让他们上信阳候府说合的吗?您怎么就让他们走了呢!”
孟氏瞅了徐亦珍一眼,心里有点发灰,很想从此不再管她的事情,可终究狠不下这个心肠!
徐国公也猛的才回想起来,却哪里肯认是自己做错了?
皱皱眉道:“你急什么?明天他们来了再说便是!哼,明日若肯乖乖的上信阳候府说项,今日的账便一笔勾销,否则,我绝饶不了那逆女!还有那不敬长辈的女婿!”
徐亦珍这才又欢喜起来,并且带有几分得意,不觉眉开眼笑撒娇道:“那就太好了!我就知道爹爹最疼我了!哼,他们连家可丢不起这个脸,明儿个,他准定得答应!”
那连芳洲不是一向来最护着她娘家兄弟吗?那么明天为了他兄弟的名声,定然也不得不妥协吧?
想象着连芳洲那不甘不愿却又不得不认命忍下的表情,徐亦珍笑得十分得意。
孟氏虽然对此事没有他们那么乐观,可眼下也只剩下这一个法子,索性又向徐国公挑了几句,挑的徐国公心火更甚,直觉得今日自己真的是太便宜徐亦云和连泽了。
满心里就是三个字:走着瞧!
等明天连芳洲和连泽、徐亦云来了,看他怎么收拾他们!
夫妻两个又计较了半夜,徐亦珍也帮着出主意,确定准备齐全,处处无把柄漏洞了,然后才各自睡下。
一早上,用过了早饭,徐国公和孟氏、徐亦珍便严阵以待。
徐亦珍尤其兴奋,一双眸子亮得惊人,不时伸长脖子朝外张望,就盼着徐亦云那贱人快来受辱!
不想,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连滚带爬的徐管家。
听说出门采买的管事奴才全都被痛揍了!国公府好几处门都被气势汹汹的恶奴守着,家下仆人都不敢外出办事了!
三人大惊。
“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反了不成!”徐亦珍尖叫起来。
徐管家看了脸色铁青的徐国公一眼,小心翼翼的道:“是、是威宁侯府——”
“什么!”
“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