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省长,我……我只是想请鱼儿醒醒酒。”看着倒在王子君怀中的文鱼儿,鲁择炅咽了一口唾沫。今天处心积虑的请文鱼儿喝酒,眼看计划就要成功了,没想到,这到了嘴边的肉又不翼而飞了,竟然在这里碰上了王子君。
自己怎么这么衰哟,一出门就遇到了王子君。心中虽然觉得很憋屈,但是鲁择炅还是小心翼翼的向王子君解释道。
对于这位王省长,他从心眼儿里冒寒气,而王省长看向自己的神色,更是让他有一种被狼盯上的感觉。
要是这位王省长对自己动手的话,自己还真是没有还手的余地。心里这么想着,鲁择炅面对王子君的质问,居然手足无措。而那几个被鲁择炅一个耳光打晕的小痞子,此时更是在留走之间难以取舍。
他们从鲁择炅的动作上,就意识到自己的小主子遇上难缠的人物了。刚才小主子的两声王省长,更是把他们震晕了。在担忧害怕之际,几个小痞子更是悄悄的打量了一眼王子君,心里暗叹,我的神哪,难道这就是电视新闻中经常露面的小王省长么?
“哼!”王子君懒得和鲁择炅罗嗦,他朝着鲁择炅看了一眼,就拉着被他强行扶正的文鱼儿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文鱼儿踉跄着被王子君扶上副驾驶的位置,小姑娘四仰八叉的在车子上一躺,王子君本能的看了看坐在车后的廖安茹,无奈的笑了笑,指了指文鱼儿道:“文书记的女儿,没办法不管呢。”
“子君哥,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还没等廖安茹回答,文鱼儿突然目光迷离的看着王子君,嘟囔着问道。
文鱼儿的这句话,让王子君有一种大汗淋漓的感觉。他没想到,这小丫头竟敢这样称呼自己。飞快的看了廖安茹一眼,发现她正戏谑的看着自己。
“你这丫头,喝点酒就胡说八道,你怎么跟你爸爸一个辈份了?”王子君可不敢让廖安茹误解,虎着脸朝文鱼儿训斥道。
“子君哥,这和我爸没关系,你就是我的子君哥嘛!”文鱼儿迷迷瞪瞪的仰起头,伸手拿白净的小手朝着王子君的下巴摸了过去:“你不就是比我大十几岁嘛,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怎么啦?你能拿我怎么样?”
王子君有点彻底被打败的感觉,他一把将文鱼儿的手扒拉开,一边尴尬的向廖安茹求助:“我把小丫头放到后排去吧,你来照顾她一下。我看她醉得太狠了!”
“不嘛,我哪儿也不去,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我要和你回家!”文鱼儿含糊不清的说着,歪着脑袋睡着了。
看着甜甜的睡去的文鱼儿,王子君真是哭笑不得。现在好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要是告诉你,我和这丫头平时接触并不多,你会信我吗?”王子君一本正经的望着廖安茹,不无自嘲的说道。
廖安茹笑了笑道:“你可能没有招蜂引蝶,但是,就算如此,不是照样把人家小姑娘的心给偷走了?!”
“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先送这丫头回家,我先把你送回去,然后……”
廖安茹摇了摇头道:“这丫头既然和你住在一个院子里,你就回家吧,今天能够和你在一起,我已经很高兴了。”
说话之间,廖安茹又调皮的朝着王子君眨了眨眼睛,调侃道:“是不是很失望?”
王子君微蹙着眉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廖安茹有些不忍,轻声道:“我明天还有一场演出,本来就要走的,为了能和你见一面,我故意拖到了现在。十点的飞机,再过二十分钟就要去机场啦!”
看着廖安茹眼里噙着的泪花,王子君握着廖安茹伸过来的手掌,觉得无比的温暖……
“子君哥,我好喜欢你,你抱抱我嘛……”文鱼儿梦呓般的话,把两人之间的温情脉脉搅乱了。看着翻了翻身又呼呼大睡的文鱼儿,王子君苦笑了一下。
廖安茹笑了笑,打趣道:“走吧,再不把她送回家,说不定就付诸行动了!”
送走了岑勿刚等人,涂奋斗紧绷的精神顿时轻松了下来,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内正在播放的新闻,觉得这一切的劳累,此时都是值得的。
这次的金花节,不但给零隆市带来了不小的影响,在经济方面,也有不少建树。最让涂奋斗感到高兴的,还是岑勿刚昨天晚上和他的谈话。岑书记已经明确透露出来要向上级请示,提高零隆市政治地位。如此谨小慎微、慎言敏行的一个人,能给自己说出来这番话,由此可见,岑书记是如何的看重自己啊!
提高零隆市的政治地位,说到底还不是提高他涂奋斗的政治地位吗?而一旦政治地位提高的话,那么他涂奋斗就要再往上迈进一个台阶了。
“涂书记,岑书记走的时候眉开眼笑,好像很满意啊!”苗跃虎已经将身上的西装脱了下来,穿着一身睡衣的他,径直在涂奋斗对面坐了下来。
看苗跃虎的打扮,涂奋斗就知道自己这个副手准备睡觉了。他笑了笑,并没有立刻回答苗跃虎的话道:“苗市长,怎么不去休息一下,咱这个年龄,一直这么紧绷着精神上受不了哇,好好睡一觉吧!”
“书记,我倒是想睡,可是这心里有事,躺在床上睡不着哇。听着你房间里电视还在响,就过来了。”苗跃虎呵呵笑了笑,大声的说道。
涂奋斗端起茶几上的茶壶,帮着苗跃虎倒了杯水道:“我也有点睡不着,在开会之前我一直觉得有点瞌睡,可是现在没什么事了,反倒睡不着了。这人哪,就是这么奇怪!”
“是呀,我当时也是和书记您一样的打算。”苗跃虎喝了一口茶,笑着道:“书记,我听说你还放着一瓶好酒在柜台,要不,你请我喝了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