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是没有见过我,但你见过白世杰,而且还把他打的不轻,而我,就是白世杰的爷爷,我这么说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白世杰的爷爷?京都名医白祁?”
说完,秦凡对白祁的来意也猜了个大概,八成是想提他宝贝孙子向自己讨公道来了,看来他们白家倒是护短得很,打了小的,老的马上就找上门来。
“哼!”
白祁冷哼声后,也开始打量起秦凡,想看看这位能把自己孙儿收拾的那么狼狈的年轻人,究竟长什么模样。
白祁的儿子英年早逝,白家也就只剩下了白世杰这么一根独苗,再加上白世杰在中医方面还颇有天分,平日白祁对他自然宝贝得很,被人打成那副样子,自然要上门讨个公道。
“年轻人,听说你自诩医术不错,甚至在我孙儿之上,那敢不敢跟我比一场?当然,你若没魄力,我也不会强人所难。”
“嘁…”
秦凡嗤笑一声,根本就不上套,用这么低级的激将法就想对付自己,那未免也太幼稚了些,也太小看他了。
“白老先生,我为什么要和你比?我每天都很忙的,没你想的那么闲,还有,医术比你家孙儿高就能算是不错了?那你未免也太小瞧我华夏中医界了。”
“哼,好狂的口气!年轻人,我行医将近五十年,见过不少狂妄的晚生后辈,可还没见过向你这么狂的!如果你还想在中医界混下去,那这场比试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见白祁发火,坐在一旁的侯强又看了秦凡一眼,连忙劝道:“白老,您别生气,这么点小事也不值当的,秦凡是我侯家的贵客,可别伤了和气啊。”
“侯总,你那患有特殊脆骨症的女儿不就是这位秦神医治好的吗?那医术水平想来也看得过去啊,你说他为何连我下的战帖都不敢接?”
听到白祁这话,侯强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明白人都听的出来,这分明是在嘲讽秦凡胆小没魄力啊。
自己家的恩人被人这么嘲弄,那无疑也是在打自己脸。
想到这儿,侯强当即便对白祁做了个请的手势,道:“白老,你说的话太不中听了,现在请你离开,秦凡是我侯家的贵客,岂容你讥讽?”
“什么?你好赶我走?侯强,看来你还真把自己…”
“行了,别废话了。”
秦凡开口打断白祁后,又冲侯强投去了个领情的眼神,随即道:“你不就是想跟我比一比医术吗?好,既然是比,那就总会有个输赢,输了怎么办,赢了又怎么办,这些想必你在来之前都已经想好了吧?”
“那是当然,输了的话,我只要求你在我白家百草厅前磕上三个响头,从今往后见到我白家人都要礼让三分,并且…”
说到这儿,白祁老眼一眯,冷笑道:“我要你今后不得再见冯倩那丫头一面,从此和她划清界限,她,是我白家的媳妇,可不是你能染指的。”
闻罢,秦凡暗笑一声,开来这最后一条,才是这糟老头儿今日来此的目的,为了讨孙媳妇,清除我这个‘障碍’
“白老,你这要求未免也太苛刻了!在你百草厅前跪下磕三个响头,那秦凡今后还有何脸面见人?并且现在可不是封建社会,讲究的是恋爱自由,你这么强行拆散一对鸳鸯,也太美道德底线了吧。”
“秦凡将来有没有脸面见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哼,几天前他当众折辱我孙子,我孙子就有脸面见人了?还有,我孙子自幼就跟冯倩那丫头认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他这第三者插足,一时迷惑了冯倩丫头,所以我让他离开冯倩丫头,理由也充分得很。”
听完白祁这一通比放屁也强不到哪儿去的话后,秦凡忍不住哼笑一声:“呵呵…一嘴歪理,狗屁不通。”
白祁脸色顿时一沉,自他成名之日起,已经很少有人敢对他说如此大不敬的话了:“后生,你说什么?!”
“我自认为我说的够清楚的了,当然,如果你承认自己上了岁数后耳聋眼花,我不介意去找个个扩音器再给你说一遍。”
“你!”
白祁指着秦凡的鼻子被气得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看得一旁的侯强暗暗冷笑,看着平日里仗着自己一身高超医术,对谁都极为毒舌的老头儿被气成这样,还真是解气得很。
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片刻,秦凡自顾自地坐下喝了杯茶,道:“行了,别你你你的说个没完了,直说吧,如果我赢了你,可以得到什么。”
“赢了我?哼,你要真有那本事,我的百草厅今后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