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秦凡手中的湛卢剑又向下压了一点,一丝鲜血便从菲丽思的脖子上流淌而下,看的一旁的几个红衣主教心中都是一惊。
菲丽思作为他们教皇希维尔的独女,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亲人,真要是出了点儿什么事情那他们可都要跟着倒霉,对于希维尔的凶残性子他们这些做属下的还是很了解的。
“怎么?无话可说了么?既然这样,那我是不是应该可以和你说永别了?丽娜的死,你也有份,放心吧,今天不只是你,这整个教廷都将为被你们害死的丽娜陪葬。”
秦凡说完,菲丽思感受到搭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又开始下压后当即大惊,连忙道:“住手!你,你不能杀我!你这次来我瑞士的目的,只怕不止是为了救一个艾丽娅那么简单吧?或者说你真正想救的人,其实是爱丽莎,对不对!”
之前菲丽思自然听希维尔提起过,知道教皇吊坠就在秦凡手里,而通过教皇吊坠,他便能很清楚地得知爱丽莎的现状很不好,因此才很有可能前来救援。
只不过令菲丽思没想到的是,秦凡竟会以这种方式出现,而且之前演的弱者模样几乎帮助他骗过了所有人!
闻罢,秦凡手中的湛卢也当即一停,诚然地点了点头:“嗯,你说对了,可那又如何?救爱丽莎是我自己的事情,跟杀不杀你貌似没有太大的关系吧?”
“哼,你这么一个聪明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蠢了?难道连最简单的交换人质的道理都不清楚么?简单来说,你可以用我,轻而易举地交换出爱丽莎。”
“用你?”
秦凡剑眉微挑,狐疑地看了看菲丽思,心头也有些犯起嘀咕:“我虽说没怎么过多接触过希维尔,但却对他凶残不仁的性子也略有耳闻,你觉得他会为了你一个人放弃爱丽莎?如果他放了爱丽莎,那也就意味着教皇吊坠他永远都得不到,他这个教皇,也永远都是名不正,言不顺,你觉得你在他心里有那么重要?”
菲丽思闻言后很肯定地点了点头,道:“不要怀疑我的话!我是皇父在这世上的唯一亲人,在他心中的分量毋庸置疑,如果不信你大可试一试,反正对你也没什么损失,不是么?”
琢磨了下后秦凡一时觉得有理,点了点头后又随手取出两位银针刺在了菲丽思关元,肩井两处穴位中,将其体内力量暂时封住,同时还撤下了她胸前挂着的本命吊坠,算是暂时将其彻底废去,以免一会儿她还会玩儿什么花样。
对此,菲丽思即便心中愤怒,却也没办法在说些什么,毕竟如今已经沦为阶下囚了,这也是她应该承受的。
“你们几个给我听着,回去告诉希维尔,就说他的宝贝女儿在我手上,让他立刻拿爱丽莎公主出来交换,给他一小时思考时间,如果一小时过后我还见不到爱丽莎,哼,就别怪我让我那位朋友当众给你们上演一场春宫大戏了,反正他这女儿也长得水灵的很,想必到时候的画面一定有很多人愿意看的。”
“靠!真他娘不愧是哥们,这么出彩的事儿都让我干,你自己怎么不干?不过嘛,要真是能和这小美妞儿玩玩儿的话,倒也算是个不错的体验啊?哈哈,”正在全力恢复的古通心中暗自坏笑道。
而菲丽思被其当即吓了一跳,连忙大叫道:“什么!你,秦凡!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卑鄙!你们华夏都说士可杀不可辱,你怎么可以……”
不等其说完,秦凡便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猪嘴巴,这句话只限用于我们华夏,对于你根本无效,如果你们知道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又怎么会将爱丽莎折腾得半死不活?我只知道你现在是我的俘虏,完全任我摆布。”
“你!你不要忘了之前关于艾丽娅的情报是谁给你的,没想到你居然……”
“是不是想说我忘恩负义?呵呵,我说你这妞儿的记性月太差了点儿吧?你就不记得之前对我说过什么了?我为你治病,你告我情报,很公平,咱们两不相欠,而我也觉得这样很好。”
说完,见菲丽思彻底无言以对后秦凡又哼了声,对那些红衣主教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现在可已经过去五分钟了。”
“去去!我,我们去,你千万不要激动,莫要伤了我们殿下!”几个红衣主教说完便纷纷折回教廷,而秦凡也押着菲丽思来到古通身边。
看着古通的创面已经比之前小了很多,而且很多地方也都开始结痂后,秦凡笑问道:“怎么样了?一枚半圣品丹药,应该足以治好你的伤势并帮你恢复大半真元了吧?好戏即将上演,你可别让我一人唱独角戏。”
闻罢,古通睁开眼冲其咧嘴笑了笑,轻拍了拍胸脯道:“放心好了,独角戏多没意思?咱哥俩要唱也得唱双簧才是。对了,如果一会儿那个希维尔真的不用爱丽莎换他女儿,我是不是真要当众把这小妞儿给,给干了?”
菲丽思两腮一红,恶狠狠地瞪着古通,可心中却一阵无可奈何,现在她已经被废,什么都干不了,完全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嘿嘿,那当然,她毕竟是教皇的女儿,让你白玩儿一次算是便宜你了,对他们也不用有什么仁慈,玩儿完后直接杀了就是,这女人身上,还指不定沾染过多少人的血呢。”
……
与此同时,教廷内的绝密地牢最深处的一间牢房中,这里,便是关押爱丽莎的地方,此刻希维尔也在这里,看着一直陷入昏迷状态的爱丽莎一脸冷笑。
片刻后,希维尔便喂爱丽莎服用了一颗丹药,没一会儿爱丽莎便悠悠醒来,不过当第一眼看到的是希维尔后,脸上的茫然之色也瞬间转化为冷意与愤怒,将头一撇也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