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的最后态度,似乎没有跑出杏田娜美的预料,而杏田娜美也并未变得急赤白脸,靠在椅子上端起面前那被红酒,轻抿了口后又道:“我可以将这态度,理解为是秦医仙最后的态度么?”
秦凡二话不说,很肯定地点点头:“当然可以,这本来就是我最后的态度,也是最初的态度。”
“呵呵,秦医仙还真是好生不给面子啊,我堂堂皇妃亲自出面,连商量的余地都不跟我留,那既然如此,为了我那可怜的孩子,也不得不得罪了啊。”
“哦?那秦某倒是还真想看看,九皇妃一介女流,是怎么个得罪法儿,难不成又要请什么高手出来?难道皇室内还有比昨晚的藤原鹰还厉害的存在?有的话,那尽管可以叫出来嘛!秦某在此恭候便是!”
“不,舞刀弄枪,那都是一些属于男人的方式,想必秦医仙对我的身份,还有些不太了解吧,实不相瞒,我出身于樱花组,如果不是脱离得早,只怕也早就死于之前秦医仙所制造的那场爆炸之中了。”
“樱花组?”
秦凡皱了皱眉,而后也不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杏田娜美,而杏田娜美又是一笑,突然看向了坐在秦凡身边的苏望烟,冷笑着问道:“苏姑娘,对于本妃之前敬您的那一杯酒,感觉味道如何啊?”
“啊?”
苏望烟闻言一愣,再看看杏田娜美这幅样子很快便也反应过来,一脸吃惊地指着自己面前的杯子:“你,你居然给我……下毒?”
的确,这在苏望烟看来确实很不可思议,杏田娜美居然当着秦凡的面给自己下毒,她难道真就不怕秦凡气急之下直接把她给干掉?
一时紧张之下,苏望烟也站起身来看着秦凡,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不过秦凡却是副稳坐钓鱼台模样,一脸不急不慌之色,还时不时会安慰苏望烟两句,只不过这一切在杏田娜美看来,都只能算是强装镇定罢了。
“秦医仙,我知道你医术高明,但对于我下的这种毒,我相信世上除了我本人之外,其他人都无法解开,此毒,乃是落樱玉的升级版,说白了就是一种烈性的情毒,中此毒的女人如果没有解药,那想活下去的途经也只有一种。”
“那便是必须要接受九九八十一个不同男性的体液滋润方可,在此毒发作后,即便是之前再贞洁的女子,也会忍受不住药力之苦而瞬间化为*,秦医仙想必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人变成这样吧?”
“什么!”
苏望烟闻言后当即一惊,着实给吓了一跳,怒目看着杏田娜美:“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居然这么害我!之前给我倒的酒你也有喝,为什么……”
“呵呵,望烟你用不着这么着急冲动,先坐下,你不就是想问她为什没事儿么,答案很简单,因为在酒桌上,有一种避酒利器名为阴阳壶,就是九皇妃之前给你倒酒所用的那个器皿,我说的没错吧,九皇妃?”
杏田娜美闻言心中没来由地一凛,柳眉也顿时紧皱起来,没想到自己的把戏居然被秦凡就这么看破了,而且她现在还不清楚秦凡究竟是何时看破的,为何之前并没有阻止自己。
“你,你……”
看着杏田娜美这幅支支吾吾的样子,秦凡好笑地摇摇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其实在你给望烟倒酒的前一刻,我就已经看出端倪了,之所以没制止你,是因为你对于我们华夏人发明额阴阳壶还不太了解,连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改掉了壶中的设置你都没看出来。”
闻罢,杏田娜美脸色顿时一变,好似刚刚反应过来什么,连忙拿起面前的红酒杯嗅了嗅,而后捂着自己颈部剧烈地咳嗽两手,而后,脸色也开始渐渐变得红润起来,一股抑制不住的心火也陡然间从心底蹿出。
“这……这怎么可能!你,你是如何得知我会下毒的,我从头倒霉表现得都……”
“嗯,没错,你的确从头到尾表现得都很彬彬有礼,不过恰恰就是因为这个才会让我生疑,这是其一。”
“其二,一般的红酒可都是盛在透明的玻璃醒酒器中的,这是常识,放在这种奇形怪状的酒壶中我还真是头一次见,正所谓使出反常必有妖。至于其三,那便是因为你还不太了解我,我可是有着一双能够洞悉人心的眼睛,你这些把戏,又岂能骗得过我?”
苏望烟闻言后也悄然放下心来,之前听杏田娜美说的中毒后会发生的事情,即使是现在都有种遍体生寒感,看向杏田娜美的眼神中也满是厌恶之色,这种女人,还真是做事情不择手段的很。
“啊……咛……”
很快,杏田娜美所中之毒发作,其本人也开始呻吟起来,目光变得游离不定,身躯也开始来回躁动不安地来回扭摆起来。
见状,秦凡放下酒杯拉着苏望烟站起身,道:“看在你是因为要救你孩子才会这么做的份儿上,情有可原,我可以不和你计较,吃掉你随身携带的解药吧,回去后告诉你丈夫,不用再在这件事情上费心思了,我的忍耐,可已经快要达到极限了。”
说着,秦凡和苏望烟转身便欲离开,而杏田娜美却从座位上跌倒在地,浑身轻颤着断断续续道:“站住!别,别走,我,我这次根本没,没带解药出来,救我,快,快救救我。”
“你没带解药!”
苏望烟当即又被其气得一阵吹胡子瞪眼,如此说来那岂不是自己在中毒后,也没有解药可解?只能通过他之前说的那种和八十一个男人做那种龌龊之事的方式来苟延残喘?而且她还想借此控制秦凡。
“哼,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了,你这就叫作茧自缚,自己中的苦果就留着自己去品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