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杀了他。”银女说道。
“你不行。”林泽摇头。
“可以。”
“不可以。”林泽继续摇头。
“你不信?”银女眼中透着一抹寒意。
“不信。”林泽还在摇头。
“我杀给你看。”银女豁然起身,冷冷道。
“别。”林泽拉起他的冰凉小手,甫一触摸下,林泽心头一凛。
女人的素手轻微颤抖着,冰凉刺骨。仿佛一具尸体一般,毫无生机。
再望向银女那张看似古井无波,实则惊涛骇浪的面庞,林泽抽了抽嘴角,强颜欢笑道:“你之前不是说等我打赢你了,你就当我老婆吗?”
“一定当。”银女寒声道。
“那你现在就是我的未婚妻,对不?”林泽问道。
“对。”
“未婚夫为你打一架,你开心吗?”林泽打趣道。
“不开心。”银女坚决地摇头。
“为什么不开心?”林泽皱眉道。“你应该开心才对。”
“不开心就是不开心。”银女倔强地说道。
“我让你开心你都不开心?”林泽不满道。
“不开心。”银女咬牙。
“那下次换你给我殿后。”林泽苦笑不跌地说道。
“好。”银女重重点头。
“这样开心了吗?”林泽无可奈何地说道。
“开心了。”银女松开满嘴小牙。
“给我揉揉肩。”林泽指挥道。
“好。”银女转至林泽头边,用她那双从来只会杀人的纤细小手替林泽揉肩膀。
杀惯了人,还从不会留情的银女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力道适中。在拿林泽当了近五分钟的**实验后才勉强掌握按摩技巧。
当然,她学会的这份技巧这辈子注定只会施展在林泽身上。
其他人?
那把通体雪白的飞鱼倒是有伺候的机会。手就免了。
“女人。”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的林泽轻轻哼了一声。
“嗯?”银女轻轻回应。
“如果你有事儿的话,就早些离开吧。最近这儿不太平。”林泽淡淡道。
“不走。”银女简单道。“说好了一周,少一分一秒都不是一周。”
“——”林泽没心情琢磨这句听起来特耳熟的话儿原版出自哪儿,苦笑道。“你是杀手,又不是拯救世界和平的超人。犯不着呆在这儿。”
“那个人再来找你,我替你杀了他。”银女简明扼要地说道。
“打不过怎么办?”林泽对银女的执着很无奈,很纠结。
“不可能打不过。”银女摇头。
“真这么有自信?”林泽苦笑道。
“有。”
“你这辈子碰见过打不过的人吗?”林泽好奇地问道。
“没——”银女手指顿了顿,沉思了近一分钟后说道。“有。”
“谁?”林泽好奇问道。银女打不过的人?会是谁呢?她除了跟自己交手并没下杀手外,其余人恐怕全是她的目标吧?
打不过,她还能活到现在?
“不能说。”银女摇头。
“我让你说都不说?”林泽故技重施。
“不说。”银女坚决地摇头。
“不说我就不理你了。”林泽好奇心越发浓烈。
“不理我也不说。”银女放下手指。板着小脸。
“别啊,继续按摩。我理你就是了。”林泽缴械投降。
银女果然又继续按摩,一点儿也不含糊。
重伤的小林哥却被这个问题纠结的不能自己,惆怅无比。
银女打不过的人?
林泽坚信银女怎么说都是跟自己伯仲间的强者,说句臭不要脸的话,华夏能打趴自己的决计不会超过两位数。而这两位数中,还有不少这辈子都可能不再露面。那么——银女打不过的人会是谁呢?
华夏人?
亦或是西方的强者?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困倦难当的林泽终于陷入深度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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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在表弟家码字,晚上争取再码一章,但如果十二点之前还没出来大伙就别等了。毕竟是亲戚家,夜深了俺也不好意思太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