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有些话,夜执阳说归说,夏清读与莫茜听归听,但是没办法往下深思,深思也没有道理,总不能过多猜疑夜执阳有没有说谎,又或者师父他老人家是不是在这件事情上误会了夜执阳?
毕竟夜执阳没有说他不喜欢,也不会接受重压之下的婚姻,这对夏清读和莫茜来说,就足够了。
这个下午,夜执阳要说不心疼陪着他一起跪下的莫茜和夏清读,那都是骗人的,可到了下午吃饭,夜执阳的感激之情就少了许多。
师父容许这两个女人坐着吃饭,可他还是得跪着,吃罢饭,师父打发了夏清读二女,最后就只剩下自己了。
“想好确切时间了?”
日落黄昏,老人坐在屋门外的摇椅上,闭眼享受着傍晚的微风,寒冬微风凛冽,老人却是怡然自得。
“下午师父不也给夏小姐说了嘛,这事儿得看运气。”
夜执阳叹息一声,抬头望着铺洒在门口竹林中的金粉光韵,紧接着夜执阳揉着双鬓道“徒儿的心意就是尽快。”
“尽快?”老人啧声一笑“小东西的心不纯啊!”
“师父,这事儿您总得给徒儿一点儿时间不是,以前在海市,夏小姐和茜丫头也从没有直言这些事情,出去工作这半年,徒儿与夏小姐已经确立了情侣关系,这…这已经够快的了。”
跪了一整天,夜执阳倒是没什么怨气,就是觉得师父在对于这事儿太过执拗,当然,他也没指望瞬间改变老人的心意,可总得将自己的心思表达出来不是。
见师父没有反应,夜执阳顿了顿嘴角,又壮着胆子补充道“再、再说了,徒儿虽然不知道您老人家和老师以及夏爷爷是什么关系,但也能琢磨来他们二老害怕您,可年轻人的事情…”
“跪着吧。”
这一次,夜执阳话没有说完,老人轻许生笑,便进了屋子,只留下还有后半句话在喉咙打转的夜执阳静跪无声。
“反正徒儿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过了很久,夜执阳才浅声嘀咕一句。
……
对与错不打紧,没饭吃就很要命,正月初二、初三、初四、夏清读与莫茜这几日白天都待在门里,看到嘴皮干裂的情郎,只能趁老人不注意,给夜执阳送点儿水喝。
在此期间,夏清读倒是劝了夜执阳好几次,希望这位考古天才告诉老人,一年之内他一定让老人抱上徒孙。
一年后无论是夏清读还是莫茜,没怀上孩子只能说她们两个运气不好,可听到这种保证,老人家一高兴,明天的事情,胜算就能大上不少。
何事?
钱不庭明天就要来拜访这位老人了。
夜执阳想了想,觉得夏清读所言有理,只好觍着一张脸对老人一通打包票,怎料老人闻言后仍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不禁让夜执阳三人心沉了下来。
难不成明天对他和钱不庭真是一道坎?
……
翌日,饿了三天终于等到了一顿粗茶淡饭,夜执阳自是对师父好一番感激涕零,午时、望着清扫石院的老人,夜执阳沉吟片刻,提声说道“师父,今天,今天我有个朋友要来拜访您。”
老人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扫地活,低头淡然道“小扬之前说了,叫钱不庭。”
“是的师父,徒儿打算让他担任我的考古助理,而且他的出身不凡,现在是秦省警安厅长的女婿,有这位陪在身旁,徒儿以后在秦省工作,自然能方便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