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陶尚书不贪了那些东西,陶尚书的夫人,当真不好说。
要真把这些年来夏雨欣的用度,折合成现银送去陶尚书府。
岂不是米卸送到了老鼠的面前?
“不过爹,恕女儿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爹准备如何处置陶尚书府?”
夏池宛抬起眸子来,看着夏伯然。
陶姨娘与夏雨欣她固然要对付,这陶尚书府怕也是不能放过。
别说韦爵爷心里有个想法,便连夏池宛心中,亦有一个可怕的猜测。
若是夏池宛所猜当真属实的话,那么上辈子很多事情,都可解释得通了。
正因如此,这陶尚书府是万万留不得的。
“宛儿的意思是......”
夏伯然迟疑了一下。
因着今天的事情,相府的确与陶尚书府不对付。
可是,要说除掉陶尚书府,夏伯然觉得似乎有点太大惊小怪了。
“好了,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已经被人寻了晦气,我们还是说些开心的事情吧。”
昨天被陶惠心与夏雨欣那么一闹,这次的大年三十,相府过得并不算喜庆。
云秋琴还在“病重”,当然无法出席。
夏芙蓉也是找了个由头,避过与初云郡主碰面。
明天是初二,初云郡主要带着夏池宛进宫给太后请安贺新。
更重要的是,初云郡主收到韦爵爷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