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爹一生征战,杀的人,比那蚂蚁还多,但是,能要你爹这条老命的人,还没出生呢。”
“爹,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的胆子?”穆欣荣关心的,还是这件事的根由,“难道是南邕的不安分子?”
穆欣荣怀疑是部分不服气的南邕分子要杀穆德郎以泄愤。
穆德郎摇头,笑道:“女儿,你就别管了,总之,爹会好好的,莫要担心。”
穆欣荣更奇怪了,揪住不放,“爹,您就告诉女儿吧!不然,您让女儿怎么不担心?”
穆德郎缠不过,叹道:“这都是爹当年手软的后果。”
接下来,穆德郎大致讲了当年事,又把险些遇刺那晚的情况说了说,穆欣荣愣了好久。
穆德郎以为她吓着了,便笑着转移了话题。
穆欣荣却一把抓住了穆德郎的手,“爹!您说,当晚,您和手下,一直追到镜湖附近?”
“是啊。”
“然后,人就突然不见了?”
“……”穆德郎点点头。
望着女儿不解。
穆欣荣突道:“爹!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当年,在寿安时,君伯茶馆可是一.夜之间出了名。爹可知道为何出名?只因一人,邱菊花。私底下,邱氏与君伯、孙稻谷的关系,那可是匪浅!而如今,邱氏人就在江州,而且,住在镜湖附近的……镜湖山庄!爹,我这样说,您可明白?”
穆德郎恍然大悟。
“爹,虽说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是*不离十。您今晚就可以悄悄派几个人进去打探一番,当然,要派几个高手,别再像上回……”
穆欣荣忍不住又唠叨上次几个暗桩。
穆德郎郑重道:“我给你的四人,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别说在江州,就是整个大商朝,那也是数得上的。”
上回穆欣荣给穆德郎写信中,也提了几个暗桩的事,说的很含糊,只一味的说自己在江湖酒楼遇到的奇耻大辱,以及自己对邱氏的憎恨,想铲除而后快。其他的,也并未多说。如今,听见穆德郎如此说,穆欣荣便把那天诡异的情况给自己的老爹说了一遍,穆德郎更加觉得,这个镜湖山庄,可没有表面上那般平静。
当即,他冷笑,“这有什么?让阿武带着兵,进去里里外外的搜上一搜,不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穆欣荣大喜过望,“爹,您说的是真的?”
穆德郎瞥了女儿一眼,“当然!”
“唉!你呀,真不如你姐姐,杀伐果断,不输男儿。一个小小的村姑,竟然把我的女儿一再的打击。”
“真和你娘一样,太心善,难怪总被人欺负。”
“谁又欺负我娘啦?”穆欣荣瞪眼。
穆德郎一噎,“有你爹在,谁敢欺负你娘?我说的是你!当初,那邱氏,就不该留。该动手时你没动手,后来,想动手,却又晚了。”
“可当时,他们高家正处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上,若是邱氏突然暴毙……”
“看吧,你就是太善良,几个泥腿子,你为他们着想,他们可曾这般为你?还有那个高武,哼!别把爹当成傻子,他最近是不是总爱往邱氏那里跑?”
“嗯,说是去看孩子。”
“看孩子?我看你是个傻子!”
“爹,相公对我很好。他对邱氏没什么的,只是挂念孩子。”
“有没有念想,今晚就知分晓!”
穆德郎冷道。
ok!穆欣荣达到目的,心里满满的都是狂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