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半片银锁虽不知在哪儿,但是,娘留给你的那半银锁却是右边。左为大,你懂吗?”
田福这才老老实实的点头,认真道:“哥,那我走了!希望能快些见到你!”
高武点头,情绪很激动,一直目送田福的马车离开自己的视线,才垂了头。
吩咐下去,“好好护送田福,切不可出任何差错!”
“是!”一群手下听令,很快消失不见。
活下来的唯一一个杀手,将那一千两银子通过中间人送还到高柱手里,高柱顿时傻眼。
人被劫走!不知去向!
啥意思?
失败了?不仅失败了!人还被劫走了!
那这意味着什么?
高柱只觉一阵阵寒意袭遍全身。
谁劫走的?劫走的那人,又知道些什么?
高柱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一筹莫展,满头大汗。
突然外面有小厮传,三爷来了,高柱顿时脚下一个不稳,摔了下去。
高武进来时,正见高柱躺在地上打滚儿。
摔的不轻。
“爹!你这是咋啦?”高武立刻把高柱扶了起来。
高柱满脸堆笑,因为摔的很痛,笑的很难看。
高武一听,立刻责备道:“你怎么在自己屋里也会摔倒?这么不小心!”
“哦,是地板太滑吗?”高武蹲下身子摸了摸,摇头。
高柱赶紧请他坐下,连说自己一时大意才摔了。
“那您以后小心些。”高武说完又道:“这几日比较忙,早出晚归的,也没顾上来看你,你现在身子如何?”
是说他生病的事儿。
高柱忙笑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过两天,就可以去照看铺子。”
“我说爹,铺子里又不是没有伙计,干嘛要事事亲为?再说,不还有大哥么!你就在家里好好歇一段时间是正经。”
高柱连连摆手,“嗨!爹从前在家,从早到晚的在地里干庄稼活儿,习惯了,一日不做些什么,心里就不好受。”
“你不用担心,爹身子好着呢!”
高武这才慢慢点头。
“哦,对了,我今日来,一是看看爹,另外,是要跟爹说说二哥进京赶考之事。”
高柱眼睛一亮。
“这事,与我交好的西宁郡王可以帮得上忙。当年,他曾拜师在大鸿儒江阁老的门下,如今,朝中要员,十个里面有六个,都是江阁老的学生。爹,若是二哥能得江阁老一番指点,将来要做个天子门生,轻而易举之事。”
“三郎!你说的是真的?”高柱眼睛闪闪发光,他虽不读书,但是江阁老他知道,高文以前总在他面前念叨,想不记住都不行。
高武点头,“骗爹做什么?”
“我来就是和爹商量一番,您看什么时候督促二哥上路。您看他现在,说是在家读书,整日里却和小妾、丫鬟厮混……”高武脸色难堪,说不下去。
高柱立时惊的起身,小妾?丫鬟?
小妾就罢了,一个柳氏,还怀孕了。
这丫鬟……
高柱顿时明白高武所指,气的不行!
“这事交给我了!”
高武随即点头,“那好。爹放心,燕京那边我已经安排妥当,只等二哥人去了就好。”
高柱点头,亲自把高武送出二门才回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