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谁敢耻笑您?陛下一定饶不了她!”青红忙劝慰,实在不忍看到太后这副样子。
德馨太后摆摆手不以为意。片刻又道:“依你这样说,璞玉拿赵氏威胁邱铁匠或者邱阿泰的面儿大了哟!”
青红点头,“是啊,当年,那邱铁匠休了赵氏,赵氏以母子血缘为筹码,逼迫邱阿泰给她两千两银子,自此二人断去母子情分。这些都是事实,可是,至亲的血缘,哪能说断就断?若是邱阿泰看见亲生母亲有危险,定不会不管不顾。”
德馨太后很赞成青红的观点,又吩咐下去,“继续盯着璞玉,哀家倒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夜色完全黑了下来。
隆冬腊月的夜晚,特别寒,西北风嗖嗖的刮过,马车帘子飘飘荡荡的,哗哗作响。
“今儿风真大!”朱明牵来马车,接詹清辉回家。
望了望灰蒙蒙的天,又回头望了望灯火通明的菊悠斋,詹清辉叹气,“唉,时间过的可真慢!”
朱明噗嗤笑了,宋严一愣,而后也跟着笑起来。
他们爷这是真的等急了,算算日子,还要俩月才能与邱夫人完婚。
听见二人嗤笑声,詹清辉长脸一拉,“笑什么笑?赶紧赶车,冻死爷了!”
宋严忙打帘子,并安慰道:“爷,您再忍忍,再过俩月,您就可以大模大样的日夜住在菊悠斋。”
两个月,好长啊,詹清辉白了宋严一眼。
与朱明一前一后上了马车,宋严开始赶着马儿,飞快奔起。
马车里,朱明赶紧向主子报告今日的新情况。
“爷,赵氏与邱海棠被璞玉的人弄走了。”
“嗯?”
“人就关在西街的羊角胡同,具体地址雀儿已经摸清了。”
“爷,那璞玉定没安好心思,属下估摸着,她这是想用赵氏来打阿泰的主意,然后,再用阿泰来要挟夫人,您说,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是么?”詹清辉轻轻的反问了一句。
否则呢?朱明挑眉,觉得爷的反应不大正常。
詹清辉眯着眼睛,露出狭长而妩媚的眼缝儿,“我看没那么简单。不然,她前几日溜进汤泉宫找那个娘渣,又怎么说?”
朱明心中一顿,有道理。
想了想,皱眉道:“难道,璞玉仍怀疑夫人的身份?”
詹清辉点点头,很有可能。
不然,不会多此一举。想找麻烦,直接找就是了,还与汤泉宫牵扯个什么劲儿?
“嗨!”朱明懊恼,“早知道,属下就做主把赵氏与邱海棠一早弄出京城,这样,她即便再怀疑,手里也没有了要挟人的筹码!”
赵氏与邱海棠进京的第一日朱明就已经获悉,詹清辉给他下了令,只要不让这母女骚.扰邱氏,她们母女爱死死,爱活活。
所以,每当那对母女想靠近菊悠斋时,朱明就命人把母女二人一阵好打,赶的远远的。
朱明现在十分后悔,早知这样,当时该把她们赶出京城,远远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