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恒远拍了拍白衬衫上沾着的树叶。
与苏暮笙那惨样比起来,他哪像和人恶斗过的,一身的神清气爽。
只是,他眯眼的危险劲儿,现在却让他觉得毛骨悚然了,令他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一个词:人不可貌相。
“要是你觉得还欠揍,行,我们可以继续……
说话间,那只打得他浑身发疼的手,又伸了过来,好像又想“施暴”,
见状,犹如惊弓之鸟的苏暮笙,猛得往后缩了一下,利索的爬起,揉着摔疼处,没敢多哼一下,掉头要走,却被拦住。
“干什么?”
他忌惮的瞪叫。
靳恒远的笑容很凉:
“刚刚你怎么说的?打赢了才叫姐夫。现在我这算是打赢了吧!”
苏暮笙脸色一僵,不情愿之色显而易见。
“怎么,还是不乐意?”
靳恒远挑眉:“是男人就该言出必行,苏暮笙,你要是认为自己只是小屁孩,还不是男人,那就走吧,我不和小孩子斤斤计较!”
妈的,真会激。
这人太能激将了。
苏暮笙整张脸全绿了,恨恨的盯着这个一派气定神闲的男人,咬牙挤出了两字:
“叫就叫——姐夫……我叫了。闪开!”
靳恒远终于愉快的笑了:“嗯,终于乖了……叫了姐夫,姐夫不会亏待你。回头给你一个大红包!”
气黑脸的苏暮笙,真想冲上去打烂他那张笑脸:
别得意,姓靳的,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