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咱俩走,去那屋。”
叶伯煊的个人素质还是很高的,听墙脚这事儿,对于叶大少来讲,有些太降逼格了。
“怎么的呢?”夏天闹不明白,刚捂热乎的地方为啥要转移啊?她起身太费劲了:“不滴啊!我起来躺下浪费热量,我这啥体型啊,你刚才在浴室里认识得还不到位啊!”
叶伯煊耳朵红、脸上也有些燥热。
他耳力比照夏天要强很多。
“起来吧,人家夫妻那什么呢。”
夏天瞬时瞪大眼睛,从愣住到眼睛一亮只用了几秒钟转换,她也不嫌弃起身费劲儿了,立刻向上蹿,耳朵贴墙状。
“干嘛呢你,你个人素质堪忧啊!国家就这么培养你的啊?”
夏天扑打开叶伯煊试图拽她胳膊的手:“别吵吵,我听听看,万一你听错了呢。”
“你也不嫌弃个害臊?”
“人家两口子都不臊得慌,我臊什么臊。我又没干啥我怕啥!嗳?我说,你刚才叫声也不小。”
“欠巴登。”
夏天耳朵贴墙,脚也没闲着踹了一下叶伯煊,叶伯煊瞬时抓住夏天的小脚丫。
“我就欠。”
……
俩人曲曲咕咕、小声嘟囔着回答彼此。
叶伯煊坐起身,他管不了准孕妇的媳妇,他尽量保持镇定管自己。
真的镇定吗?不是的,因为叶大少听了夏天的无意之言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他刚才叫了吗?应该声不大吧,他在浴室里说话都是含糊其辞的语态吧?
叶伯煊无法忍受自己的私生活被别人偷听。抬头瞅瞅房顶,这特妈的当时是怎么盖的房子啊?隔音也太差了!
夏天皱了皱眉,用手指指了指墙。小声告诉叶伯煊:“不对,你真听岔了,两口子干仗呢!”
“嗯?”叶伯煊意外。
夏天听到的全是一营营长刘行天的大嗓门:“你服不服?”半响过后才是他妻子张曼玲断断续续的哭声。
没劲透了。夏天扶好枕头,继续靠在床头,调侃叶大少:
“我说大兄弟啊!你这是满脑子黄色废料吧,你这样不好、不好。”
夏天正嘴不饶人埋汰叶大少呢,隔壁再次发出了响动……
这次别说叶伯煊这个侦察兵出身的团长了。就是夏天也听了个真亮。
叶伯煊斜睨夏天:“听清了吧?是相爱相杀。”
夏天笃定地点头应承。造了个满脸通红,之前的悍气和不害臊的劲头化为乌有:“嗯那,是虐恋情深……”
俩人很默契地爬下了床。穿拖鞋的穿拖鞋,抱棉被拿枕头的也随后跟上,去了旧床放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