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和我一样。不是埋怨你。你是他们亲妈,比我们心疼多了。就是话赶话儿的,别和妈闹脾气哈,听话。”
夏天倒是挺好说话,马上又换了笑脸和叶伯煊报告道:
“你猜吃晚饭前,我看见你闺女干嘛呢?
哈哈,妈这不是心疼了嘛,下了班就进屋把她抱走了。爸和妈那屋衣柜上面不是有块大镜子嘛,你闺女居然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乐不可支。
你说她怎么那么爱臭美呢!刚多大点儿,居然爱照镜子!全家都去观礼,你家叶小碗儿还两手使劲要把着大镜子呢,高兴地口水流的前大襟到处都是。给她奶奶稀罕坏了。”
叶伯煊听的畅快地笑出了声,就像他儿子闺女得了三好学生奖状似的骄傲,每到晚上通电话的时候,他就感觉再忙再累都值得。
“你瘦了没?”叶伯煊铁汉成了狗熊,语气很憨,还有点儿不好意思的含糊着,这句的实际意思完全可以解析成“我想你了”。
夏天听着叶小叔在餐桌那大嗓门的问叶伯盈:“你错了没!”
趁着大家伙的注意力都被叶小叔那面吸引过去了,夏天撒谎道:“嗯,瘦了点儿。”
“瘦几斤?”
夏天捂脸,瘦几两……
“哎呀,你别问了。我说了,你也想象不出来,有能耐回来,我当你面儿上秤!”她现在就会拿这句威胁别人、搪塞自己,以达到不求上进的目的。
……
宋雅萍看到夏天挂了电话后,才摆手叫夏天上楼一趟。
“家里最近人多,有点儿乱。别看就你小叔一家回来了,可多一个人、多不少事儿。多一句少一句的,就像今天叶伯盈那丫头闯祸,你多担待点儿。过段日子就能搬走了。我和你爸最近都忙,有些事儿,你能忍着便忍着。”
这是宋雅萍她自己真实的心理。她就在忍着,毕竟她干净惯了,有些轻微洁癖,别说孙女今个儿受了点儿小伤了,就是客厅沙发上、院子里那些小孩儿玩具,宋雅萍看着杂乱不堪的都脑仁疼。
宋雅萍认为夏天和她一个心理,但夏天年轻气性大,别再控制不住情绪给叶小叔一家脸色看。
唉!请神容易送神难,宋雅萍最近更是想念叶二婶,也难为叶二婶一个公职人员近些年来照顾老父亲了。
“妈,我那倒是没有。其实我挺喜欢叶伯盈的。人家都说淘小子有出息。这丫头啊,淘气点儿也一个道理,聪明!
那丫头可能说了。我倒是希望将来小碗儿也那样,在外面不受委屈。可你看小碗儿这个样儿,她都懒得翻身。唉!三岁看到老,等她三岁时就知道了。”
夏天现在就替她闺女犯愁了。要知道性情决定命运。一个女孩子可不止是要有文化、有个好家庭,更要性情不错、精神生活富足。
“是啊!可太咬尖儿也不行。看看亭子就知道了!说是在医院里升职副主任,大家伙投票,她就得了两票。近二十个人得两票!
唉!这亭子还要面子,要不是我给秦院长打电话问情况,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还有这事儿!我就是当年太惯着亭子了。”
宋雅萍现在一寻思起叶伯亭,她就发愁。
这对儿娘俩说着说着话题就跑偏了,女人们聊天就是如此的方式。
宋雅萍赶紧想起正题问道:“你哥结婚日子定的是哪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