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依旧贫瘠的榆树村就成了官华国最后的落脚点!
在国外呆了十年,官凌美不明白,为什么改革开放的Chun风没有吹到这个小村庄。
桥还是那座危桥,路还是那条坑洼不平的破路。
劳斯莱斯的名车在在这条坑坑洼洼的土路上,硬是开出了拖拉机的效果。
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官家的祠堂,早就灰头土脸,狼狈不堪,除了那个依旧西装革履,一副淡定的男人。
官凌美自认为是一个冷静的人,但是只要看到穆承霖那个死人脸,只要穆承霖进入到官凌美十米以内的范围,官凌美就再也无法淡定。
她没有办法原谅如此没用的自己。
后来,索性荒唐的自嘲道,“姐没那玩意儿,怎么蛋定?”
榆树村,只要是稍微有钱些的人家,都兴厚葬,于是乎,官华国的葬礼正正举行了三天三夜,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榆树村是一个重男轻女的地方,因此虽然她官凌美是官华国的嫡亲女儿,不过很多的重要仪式都是穆承霖这个养子做的。
好在,官凌美对官华国那个男人没有多少感情,这么一来,她反倒省去了很多的麻烦,如果不是想到两个人又如此深的仇恨,她还真应该请他吃顿饭,好好的谢谢他!
……
第三天,官凌美实在是撑不住了,靠在棺材上,竟呼呼大睡,睡梦中,感觉到了一双锐利凛冽的眸子正窥视着她,她打了个激灵,猛的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那个冷着一张死人脸的穆承霖。
嘴边黏糊糊,脖子也有些黏糊糊的,官凌美暗叫一声不妙。
她只要睡姿不好,就会流口水,伸手一擦,果然流口水了。
她没有觉得尴尬,只是笑看着那个有洁癖的男人,问道,
“是不是没见过我这么恶心的女人?哈哈,今天姐让你看眼界了吧?”
官凌美故意恶心那个男人,冲着他咧嘴一笑,然后继续那个未完成的动作,抬起白色孝服上的宽大袖子继续擦自己的口水。
“不是!”
官凌美眉头微蹙,定睛看着前方的男子,用眼神问道,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