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酒确实也不错,倒是便宜了曹仁德那厮,不过还是给舅爷爷带几坛过去!我前阵子让人备了一些棉和布,原本打算过阵子给你们送过去的,正好这次表舅都带上!”周渊言说着对一旁的管事吩咐道,“去城北的仓库把那批货给运过来!”
如今就要入冬了将士们的冬衣也该开始准备了,每年这个时候周渊言都会吩咐人将南海海军将士的冬衣材料都备好,南方的冬天虽不比北方那般,却也很是寒冷,每年冬天都会冻死不少人。
“好!”乔驰洋也不和周渊言客气,也没说什么客气话,只是将这些都记在心里。
若是没有北宁侯府,这南海海军早就已经过不下去了,朝廷觉得南海海军就是吃闲饭的,但是他们不知道每年他们会在海上遇到多少次海盗,会和这些海上的盗匪进行多少次的战斗,也不知道他们有多少兄弟死在了这片一望无际的大海上。
在南海海军所有的将士心中,朝廷不过是给了他们一个正规军头衔的存在罢了。
尤其是周渊言接手了北宁侯府的生意之后,事无巨细都做的面面俱到,以前北宁侯府虽说也不曾短了他们的开销,也就是拨些银两和粮食,但是周渊言企却让他这个做表舅的都打心眼里感激。
每年冬天的过冬的棉、布,开春时节都会派几个大夫带上药材下来,那时候是军队流感多发的时候,军队人口密集很容易便会传染,小小的感冒都有可能转变成肺痨,那时候军中仅有的两个军医根本忙不过来。
这个在外人眼中有些耍无赖,又有些吊儿郎当的少年,在他和南海海军将士们心中只有温暖,这些他们都记在脑海,暖在心头。
此时一个伙计小跑着上了船,朝着周渊言和乔驰洋躬身一礼:“奴才见过二少爷,见过乔二爷!”
“起吧,可是有什么事?”周渊言叫了起,而后问道。
“回二少爷,曹大人派了人曹西岸去了,雇了船开始在那打捞了!”
周渊言和乔驰洋不禁面露笑意,这次曹仁德势必是要白跑一趟了,他想的确实不错,他们确实把货从那扔下去了。
但是可惜他们倒下去的是海盐,不是别的什么,这海盐到了海里过了这么久早就化开了,他们哪里还能捞得着。
“那些装盐的麻袋我都让人撕了拧成了麻绳,如今就缠了挂在船外面,这次要让曹大人白忙活一场了!”乔驰洋说着哈哈笑了起来。
这事实在是让他扬眉吐气,他在节省方面是极有研究的,如今看来还好当时他倒盐的时候没舍得把麻袋一块儿扔下去,让人将麻袋给留了下来,都拧成了麻绳,想着就算是绑些什么也是好的。
“既然如此我们就让曹大人去忙活吧,我们这边忙完了就让人把这些酒都装车!”周渊言笑说道,“这里可是有上百坛酒等着我们送到曹大人府上呢!”
想来曹仁德看到这上百坛酒的时候,气得怕是想直接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