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又锄了几下走出菜地将锄头放到一边拉着大宝回来屋子,以为萧大郎出了什么事,也没洗手快速走到床前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腿疼?”
萧大郎笑着摇摇头“不是媳妇,我腿没事。”又看了一眼夏蝉“我前天让你另买的那一份祭品,你放哪里了?”
夏蝉一愣,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前将东西拿出来放到萧大郎跟前“给,前天我问你的时候你也不告诉我这是干什么用的,现在可以说了吧”
萧大郎打开包袱看了眼里面的东西之后又将包袱包好放到一边才拉着夏蝉的手说道“媳妇,不是我不告诉你,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里面葬的人到底是谁,小时候每年的清明节在我们一大家子上完坟之后,我爹都会再带我去另外一个地方祭拜,那里只有一个坟堆,没有墓碑,我也爹也从来没告诉过我那里面葬的到底是谁,只说,那里面是我的一个亲人,让我以后长大不管在哪里只要到了这一天都要回来祭拜。”
夏蝉听了心里很是疑惑,但想了很久也没想出头绪,后来索性不想。既然萧大郎要上山去祭拜那个无名人士,她想总不能就烧些纸钱元宝之类的东西,吃食什么的还是要拿上些的。去厨房拿了些点心装上,又问萧大郎要不要拿酒,萧大郎犹豫了想着既然不知道里面的人是男是女就别拿了。
夏蝉将大宝留在家里,一个人扶着萧大郎慢慢往山上走去。从穿越到这里已经一个多月,这么悠闲的时光却是极少的,因为要注意萧大郎的腿他们走的极慢,萧大郎手里拄着一个专门打磨过的木棍,他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撑到那边,这样夏蝉这边便轻松了许多。夏蝉悠闲的走着,时不时还能看看周围的风景
那个人的坟墓在一座山上,上了山穿过一片竹林就到了。夏蝉扶着萧大郎跪下,见坟四周都是枯萎的荒草,觉得自己站在一边看也不好,便主动把四周的草都清理了一遍
等她都弄完,萧大郎也祭拜完朝她走了过来
“好了吗?”
萧大郎见夏蝉满头大汗,很自然的从口袋中拿出帕子帮她擦汗,夏蝉认得那个帕子,那是她第一次拿针线的败笔,本来打算扔掉的,但是萧大郎死活不肯,并且从那以后当珍宝似的放在身上。
夏蝉现在想起那时萧大郎非要这个帕子时说的那些话,还会脸红心跳。今日的萧大郎褪去一身粗布衣衫,换上一套墨色长衫,完美的身姿衬托的他越发高大英俊。褪去当初的落魄灰败,今日的他显得生机勃勃。
即使一路走来以为已经免疫的夏蝉,此时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心里还是止不住的犯花痴
“媳妇,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病了”
萧大郎一脸紧张,也顾不得夏蝉脸上的汗渍,直接用手去碰她的额头,之后又同自己额头的温度比较,一脸纳闷“不烫啊,那媳妇的脸怎么这么红?”
萧大郎一脸纠结,夏蝉这时却回过神来,听到萧大郎自言自语的话,脸色越发通红。
尼玛,这都什么事啊,对着一个农夫发花痴。她也真是够了!
也不管身后的萧大郎,转身便往来时的路走去,这个山在萧家村最西面,是萧家村最大的一座山,平时只有一些猎户会上这座山,所以夏蝉也是第一次来,因为赌气,又不用扶着萧大郎,一个人自然走的比较快,不一会她就走出了竹林,只是,出了竹林之后越往前走越觉得不对劲,看着眼前一颗颗高大粗壮的树木,刚才来的时候好像没见过这些树,突然想到什么。快速往四周看了一眼,知道她这是走错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