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钟楠摇摇头,低头看了夏蝉一眼,轻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官场上若是做不到对每位官员的家世清清楚楚。以后办事会走许多弯路的。别小看后院。有时候一些事情的决定权反而在后院。也别小瞧那些妾室,有的府上他们才是真有实权的人。”
夏蝉回头对着闻钟楠翻了一个白眼。“知道了。你们男人。哼。”
“二丫,别把我同其他人相比。我是我。他们是他们。他们做的那些事情。我绝对不会做的。”
夏蝉回头对着闻钟楠摇摇头说道“闻钟楠,你错了。我刚刚那么说真的只是随口说说,你别介意。官场上的事情我虽然不太懂,可是我也明白。有时候你可能因为一个女人,就能让你少走很多弯路。在这样的诱惑面前。做这样的选择真的很正常。说句实话,在官场上的男子其实也挺不幸。身边每日美人香车。却没有一个真正喜欢的。”
闻钟楠眉角紧蹙,双眸直直的盯着夏蝉。一脸不容置疑。“相信我。”
夏蝉转身看向一边,一辆马车缓缓走来。马车停下之后,车上下来一位美丽的女子,头戴面纱。看不清容貌。不过以女人的直觉。这位女子也非富即贵。而且有一张姣好的容颜。紧接着,后面又来一辆马车。马车停下之后。车上走下一名男子。夏蝉觉得有些眼熟,抬头又看了一眼。等看清楚那个人是谁之后,快速转身就想离开这里。闻钟楠看到夏蝉的异样之后,扭头朝前面看了一眼,眼神微眯。回头又看了夏蝉一眼。
脸上闪过一抹担忧。
“要离开吗?你若是不想见他,我可以现在就带你走。”
过了刚才的震惊,夏蝉缓过神来之后抬头看了闻钟楠一眼,摇摇头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不用了。既然我已经来了京城,就算今天不见,总有要见的一天。既然明知它日还会再见,我今日又何必多此一举。”
闻钟楠眉头越发紧蹙,视线看向百里辰溪身后,脸上闪过一抹冷意。突然抬起手拉过夏蝉的手,拽着她就往一旁的亭子走去。夏蝉知道闻钟楠的用意也没有拒绝,顺从的跟在他身后,心里却一片凌乱。
若是早知道今天会碰上,她还会选择来这里吗?夏蝉摇摇头,答案不言而喻可她最后还是选择了自欺欺人。
刚刚他旁边的那位女子是谁?是他将要迎娶的两名侧妃之一还是他又有了其他中意的女子。
“跟在他身边的女子是靖王之女飞燕郡主。靖王十五年前就战死沙场了,王妃随后也跟着靖王去了。留下飞燕郡主这么一个遗孤。皇后可怜她孤苦无依,就将她收养在身边。一样就是十五年。这次太子两名侧妃其中之一就是她。据说,她是目前皇后为太子所选的妃子当中最满意的一个。”
“确实应该满意。亲儿子娶视为己出的女儿,亲上加亲,换了是我我也会满意的。”
夏蝉苦笑一声,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闻钟楠,我想开一家酒楼。而且一定是比天下第一楼还要好的酒楼。”
闻钟楠走到对面坐下,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点点头。说道“以你的厨艺,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京城不比青阳县,你若是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记得告诉我。”
“谢谢。”夏蝉继续说道“不过最近可能就不能再做丫鬟的事情了。抱歉。不过说实话,丫鬟的工作还真是不好做,你要是不缺钱的话,就跟那些下人涨些银钱吧。他们挺不容易的。”
“好,我听你的,”
一旁走来一名侍女,端着茶托将茶壶茶杯放到石桌上。
“这是我们家郡主赠两位的茶,请公子小姐慢用。”
“谢谢”
侍女离开之后,夏蝉拿过茶壶倒了两杯茶。一杯给了闻钟楠,另一杯自己端在手里左右研究了一遍。
“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喜欢喝茶。又苦又涩。我就不喜欢吃。我比较喜欢喝果汁,奶茶,咖啡。实在不行就是白开水也比茶好喝的多。”
“果汁,奶茶是什么。又是你新想出来的吃食?”
“不是吃食,而是一种跟茶一样喝的茶水。不过,它比茶要好喝许多。该天有时间了我做一杯给你尝一尝。”
“好。二丫,这已经是你今天许诺我的第二样东西了。我都记在心里了。你可不能食言。”
“我……”夏蝉刚要开口说话,百里辰溪带着刚刚那名女子飞燕郡主进了亭子。闻钟楠站起身朝他们两人行了一个礼。夏蝉也学着闻钟楠的样子向他们两人行了一个礼。
百里辰溪站在夏蝉对面,冰冷的眸子里五味杂陈。双眸直直的盯着夏蝉,夏蝉却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一直低着头,眼睛看着地面。来遮掩她此时不平静的内心。
“闻二公子,这个丑女人是你新看上的小妾吗?没胸没屁股的,哪一点比云亭姐姐好了。要我说,她连云亭姐姐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哼。”
靠,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给嫌弃了。抬头刚想出声反驳,闻钟楠抢先一步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了他身后。回头朝着她摇摇头。随后转身看向飞燕郡主。
“多谢郡主提点。只是闻某人向来眼光不好。在我心里她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还有,刚刚郡主有一句话说错了。她不是闻某人的妾室,而是我他日想要迎娶的正妻。而且是一生只娶她一个的那种。”
闻钟楠话音一落,夏蝉一脸蒙圈,百里辰溪冰冷的脸上浮上一层阴霾。飞燕郡主气的用手指着闻钟楠好半天才想出要反驳的话。
“闻钟楠,我看你是疯了。云亭姐姐有什么不好的,你居然宁可娶一个丑八怪也不要云亭姐姐。你会后悔的。”
闻钟楠脸上浮上一抹轻笑,抬头一脸平静的看了飞燕郡主一眼。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郡主不是闻某,更不明白在闻某眼里什么才是最好的。我说过,在我眼里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其他女人与我何干,我为何会后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