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听说了吗?听说这徐齐的死,是他的堂弟亲手干的呢!”
“什么?你这消息可靠吗?”
“怎么会不可靠呢?我亲戚在西城那边住,这消息早不是什么新的了。听说这徐歌就是与徐齐彼邻而居,徐齐若真被人掳走了,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就在隔壁啊,发生点动静,也该知道的。凶手只杀徐齐,不杀徐歌,这本就是一个疑点!”
“对啊,前段时间这徐齐都被掳走一次了,现在又来一次,肯定是有预谋的。”
“要我说啊,这徐齐也太笨了!都被人算计过一次了,怎么还是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呢?”
“防备之心他肯定是有的,但我可以肯定,徐齐没防着他那堂弟啊。我听说,他们兄弟二人关系好着呢!”
“这……关系好,确实是难以防备啊。正所谓,没有千日防凶的道理啊。”
“这位大哥说的对,千日防凶,那都是防的外人。谁会没事防着自家人啊,而且还是关系好的兄弟!这徐齐死的也太惨了些,大好青春年华,就这样给没了。”
“是啊,确实是让人意外。”
“我听说,这徐齐的姐姐是北家主的姨娘啊?”
“没错,这姨娘听说怀着孩子呢。若是知道亲人去世的消息,指不定怎么伤心难过呢!”
“……”
路人们在纷纷议论的时候,一顶桥子缓缓的从人群中抬过。
桥子里的一个女子,她紧紧的掐着手中的丝绢,咬着下唇,眼泪止不住的滑下。
直到桥子停在了西城墙的守卫营里,她这才从桥子里走了出来,身边的婢女上前扶着她出了桥子。
“妍姨娘,这就是西卫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