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陡然一惊,道:“您是说,皇上已经知道整件事是慧妃使的计,娴妃是被陷害的?”
“若非如此,皇上怎会只罚娴妃六个月的俸禄便做罢。”苏氏顿一顿,续道:“本宫已经替慧妃想好了万全之计,可惜她自己时运不济,本宫也没办法。”
莺儿想了片刻,再次道:“既是这样,那主子为何要帮庄太医,他可是慧妃的人,您帮他,不怕皇上起疑吗?而且……咱们也没必要帮庄太医啊。”
“在别人看来,本宫与慧妃一向不亲近,皇上又能疑本宫什么?至于本宫为什么帮庄正,有机会本宫再告诉你。”不等莺儿再开口,她道:“好了,赶紧回去吧,若本宫没有猜错的话,文竹应该已经等在翊坤宫了。”
回到翊坤宫后,果见文竹等在那里,不等她开口,苏氏便道:“本宫刚才碰到庄太医,已经知道了事情经过,你且先回去,本宫会寻机会去景仁宫。告诉慧妃娘娘,不要太担心,会没事的。”
待得文竹离开后,苏氏命莺儿去小厨房做一份花生糕,然后将之一口一口地吃下去,吃完后没多久,苏氏身体就开始出现搔痒之症,脸上更是出现一颗颗的小红点,苏氏忍着身上的搔痒难受,对莺儿道:“可以去将庄太医请来了。”
在莺儿匆忙去请庄正的时候,明玉亦正在延禧宫中,与瑕月说着话,“幸好这次永琏看到妹妹被迫推开慧妃的情景,否则妹妹可真要受冤了。”
瑕月微微一笑道:“苍天有眼,臣妾相信老天爷不会冤枉无辜之人。”
明玉点点头,随即迟疑地道:“妹妹,你有没有怪本宫?”
瑕月知道她在说什么,面上却是一派不解,“娘娘为何说这样的话?”
明玉有些内疚地道:“之前妹妹将实情相告,本宫却以为妹妹仍有隐瞒,未曾相信妹妹,回想起来,实在过意不去。”
瑕月轻笑道:“臣妾还以为娘娘在说什么,原来是指这个,当时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且情理皆站在慧妃一边,娘娘对臣妾有所怀疑是正常的,若换了臣妾站在娘娘的位置,怕是也会如此。”
明玉心中一喜,追问道:“真的吗?你真的不怪本宫?”
瑕月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臣妾怎么敢欺骗娘娘,自然是真的。”
明玉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本宫真怕你因为这件事而与本宫生疏了。”
“不会的,娘娘待臣妾如何,臣妾心里皆有数,断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误会了娘娘。”顿一顿,她又道:“今日为了臣妾的事,娘娘想必也累了,不如早些回去歇着。”
“被你这么一说,本宫还真是有些疲倦了,那本宫就先回去了。”说罢,她对一直安静站在身边的永琏道:“随皇额娘回去吧。”
永琏眨了眨眼睛,道:“皇额娘,儿臣能不能晚一些回去,儿臣想在娴妃娘娘这里多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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