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热泪盈眶,自从末世,他们再也没有这么爽快的吃过肉了,这种吃肉吃到撑的感觉,真好。
他们还想这样吃肉,所以希望就在秦梓溪身上了,被所有人用希冀的目光盯着得秦梓溪:妈哒要死!
邵情没看明白,晏旗月却领悟了很多,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就抱着邵情哼哼:“拈花惹草,招蜂引蝶,说吧,还有多少个?”
邵情一脸木然:“你说的是我?”
晏旗月十分痛心,转眼一想,又有点嗨皮,邵情不懂才好呢,不懂就不会回应。
邵情这个人,虽然有点儿懒,但是在很多方面都是雷厉风行的,不管是做决定也好,还是什么行动也罢,但是有一点她特别迟钝。
那就是感情方面。
她就像一只蜗牛,整个人都缩在壳里,要么强行撬开壳,要么钻进去,等她自己领悟?下辈子吧!
所以像是严汉青啦,顾川啦,那种类型的男人,活该等一辈子也等不到回应。
完全不知道严汉青已经强行表白的晏旗月冷笑着想,他最不怕的就是两种类型的男人,一种像严汉青啦,顾川啦,不会表达,只做不说,沉默的要命。
一种像是秦梓溪,羞答答小正太,什么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两种男人根本就没有竞争性,完全不怕怕。
可怕的是他这样的,还有二呆这样的,没意识都死缠烂打。
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晏旗月刚发现了一个潜在情敌,第二天就遇到了更让他憋屈的事。
他们收拾了东西,正准备继续往前走了,一群熟人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看起来像是同路遇见的。
秦梓溪的队员们迅速警惕了起来,毕竟在野外,谁也不知道你们遇上的会是什么样的人。
邵情却无奈了,她一把捂住脸,想做善人,老天却不让。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刚刚和他们分开的那群流民,果然是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