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接近……碧妃瑶与凌子虚在接近中,两具滚烫的**在接近中,一动不动停滞在半空中保持着挥刀姿势的游庆牙龇目裂,七窍流血,耳、眼、鼻、嘴,鲜血流淌,看着‘惨剧’即将在自己的眼前发生,但自己却丝毫没有阻止的能力,游庆的心已经开始悲凉,心若死灰,双目中逐渐失去了神光,变得灰暗了起来。
“停!”花俏鱼人拿起手中的利戟在地上一敲,声波扩散,碧妃瑶和凌子虚似受到了命令一般,顿时停顿在了原地,不再靠近,任凭浴火如何焚烧着身体,如何灼烧着脑子,碧妃瑶和凌子虚却依旧停留在原地,忍受着浴火的焚烧,不断地扭动着身体,身体不断地升温……以科学论证的角度来判断,两人的情况再不得到缓解的话,不用三分钟的时间两人便会被活活地烧死,欲火焚身而死。
花俏鱼人手一招,游庆一下子从半空中掉了下来,掉到了地上,不过身体依旧不能移动不能动腾,花俏鱼人一脚踩到了游庆的屁屁上,花俏鱼人戏谑地对游庆说道:“小虾米,你期不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定很刺激很精彩吧,我想你一定很期待吧?”
一脚猛跺,狠狠地蹂躏着游庆的屁屁,花俏鱼人继续说道:“不过,我是一位道德高尚的鱼人,是一位为他人着想的鱼人,为了你的观赏体验着想,我决定加一些戏码,加一些演员,让双*变成群*,让你看得更刺激点。”
邪恶地笑着,花俏鱼人邪恶地笑着,丝毫不在意脚下的游庆的愤怒,花俏鱼人继续戏弄着游庆:“哎呀!愤怒了啊,虽然挺喜欢你心若死灰的表情,但我更喜欢你愤怒到了极点却又无法反抗我的表情啊,愉悦!愉悦!”
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水壶,花俏鱼人拔掉了塞子,咕噜咕噜地往嘴里灌起水来,一番舒坦过后,花俏鱼人随手丢掉了水壶,然后一张鱼脸上满是**的表情对游庆说道:“我应该新加一些什么演员呢?你能不能给我一些意见呢,小虾米?”
愤怒,狰狞,趴在地上不能动腾的游庆满脸的愤怒狰狞,但却于事无补,因为他反抗不了花俏鱼人,只能任由花俏鱼人的欺凌。
“哎呀!”花俏鱼人拍了拍鱼脑壳,貌似一脸抱歉地对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的游庆说道:“我差点忘了你已经被我定住不能动腾不能说话了,之前突破我的限制说话想必已经耗费了你全身的力量,现在的你根本说不了话啊,差点点就忘了,不过没关系,我现在想起来了,那么我现在就解开对你的限制吧。”
伸出了鱼手,花俏鱼人揪住了游庆的头发将游庆提了起来,一对硕大的鱼目盯着游庆的脸,另一只手中的利戟上一点寒芒欲点向游庆的额头,看起来似乎要宰了游庆的样子,不过这却是花俏鱼**解开游庆身上的定身术,花俏鱼人手中的利戟拥有‘破魔’之能,花俏鱼人便是要用其解开自己在游庆身上施加的定身术。
忽然!就在花俏鱼人的利戟上的一点寒芒就要点在游庆的额头之上前,花俏鱼人停止了动作,然后松开了抓住游庆头发的鱼手,任由游庆掉落在了地上,“哎呀!大爷我忽然改变了主意,如果我解开定身术的话,你一定会哔哩哔哩个没完,你一定会讲脏话的,把一定很噪耳,还是不要解开定身术了,再说你的意见也没啥重要的,我为什么要太在意?直接无视就好。”
抬起了鱼足,再一次踩到了趴在地上不能动腾的游庆的屁屁之上,花俏鱼人搔了搔自己的鱼鳞,闭目思考了一小会,然后睁开了眼睛,“有主意了!”
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小团黑色的不明物质,花俏鱼人将其随便往地上一扔,碰到地面之后,黑色的不明物质立时膨胀了起来,不一会儿一小团黑色的不明物质便膨胀成了一大团黑色的不明物质,然后一大团黑色的不明物质分裂成十数团,然后发生变化,不一会儿,便变成了十数名全身黑漆漆的无面的男人和女人。
一脚猛跺,花俏鱼人的脚蹂躏着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的游庆的屁屁,“怎么样,我新加的演员不错吧,黑色为底,充满了未知,任由想象,都是些不错的演员吧,双*变成群*,即将上演的大戏,你一定会很满足吧。”
鱼手一挥,十数名黑漆漆的无面的男人和女人便蜂拥而出,将碧妃瑶和凌子虚围了起来,事态,即将向着某个方向发展了。
眼睁睁,眼睁睁,眼睁睁地看着
‘惨剧’即将发生,而自己却没有丝毫能力阻止,心中的愤怒与绝望再难抑制,七窍喷血,游庆昏死了过去,生命的气息不断地减弱,游庆的生命力正不断地减弱着……以科学论证的角度来判断,如果放着游庆不管的话,不超三分钟,游庆将不再是昏,而是死了。
“哎呀!玩过火了,这就不行了,小虾米终究是小虾米,不经玩啊,唉……算了,永劫之石用在你这样的小虾米身上也是浪费啊,得节省啊……”花俏鱼人一阵唉声叹气,然后手一招,被十数个黑漆漆的无面男人和女人围着的碧妃瑶和凌子虚中的碧妃瑶漂浮了起来,飞出了‘包围圈’,飞到了花俏鱼人的身边。
“作为一个雌性来说,小妞妳可是上等货色啊,可不能随便浪费了”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水晶球,花俏鱼人将水晶球对着碧妃瑶一抛,水晶球飞到了碧妃瑶的上方,一束晶莹的光线从水晶球中射了出来,射到了碧妃瑶的身上,晶莹的光芒将碧妃瑶的身体包裹了起来,光芒几闪,碧妃瑶的体积便缩小到了原本的一万五千六百二十五分之一,然后晶莹的光线缩回了水晶球之中,迷你化了的碧妃瑶也被收入了水晶球之中。
“呵呵,我又多了一个收藏,回去后向弗欶咜炫耀一下…”花俏鱼人一张鱼脸上满是笑容,将水晶球收了起来,然后花俏鱼人随意挥了挥手,对包围着凌子虚的十数名全身黑漆漆的无面的男人和女人说道:“你们随意。”
然后,‘惨剧’,发生了……
惨不忍睹,惨不忍闻,惨不忍言……种种词汇不足以形容凌子虚的‘惨剧’,当然,凌子虚或许还有些舒爽,或许可以说痛并快乐着。
处理了凌子虚之后,花俏鱼人随意瞟了瞟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进气多出气少的游庆,花俏鱼人决定抛下他不管了,“你就慢慢地无力地等待着死亡,我就不折腾你了。”